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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參會」這個名字一出,讓安室透心頭一跳,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泥參會他們又怎麼了?」
對於組織來說,這件事情也沒什麼需要隱瞞的。
反正距離抵達目的地還有段距離,貝爾摩德挑揀著一些重要的資訊說:「就報導裡面這群蠢貨,前段時間內部發生了糾紛,龜田還是誰來著我也懶得記,就是今天這個劫匪的頭目。
借著之前泥參會和組織的關係,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和琴酒搭上話做交易,想要組織幫助他們掌控泥參會。結果竟然輕易就被警方的煙霧彈撂倒,等下我可得好好嘲笑一下琴酒。」
這次搶劫案件背後,果然有著組織的身影。
雙手握緊,安室透冷靜地在下一個彎道超過前面的車輛,「一群拖後腿的傢伙,不要也罷。」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無人得知的角落。
躲在柳一一衣帽中的松田陣平,意外地沒有和大家一起昏迷,而是警惕地縮成一團,防止自己被人覺察。
之前在柳一一被急救時,他靈活地躲避醫生那鋒利的剪刀,被助手和衣服一起被團起來丟在一旁的物品處理箱中。
好在早有準備的他緊緊揪住光滑了內領,借著衣服的緩衝,才沒有讓自己滑落出去摔成松田肉餅。
好不容易復活歸來,這種死亡方式這可不是他所追求的。
畢竟還沒能等到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那兩個傢伙醒來,也還沒有與家人朋友相認,他松田陣平才會輕易地放棄第二次生命。
這般想著,他所經歷的顛簸和天旋地轉終於結束,趴成餅狀,終於再次躲避過護士的檢查和摺疊,與柳一一的其餘物品,被打包消毒後,被送到患者資訊暫存處。
擔心自己會被忘記在安置處,松田陣平發揮著自己靈巧的身手和強大的反偵察能力,費勁千辛萬苦,終於趕到房東小姐的病房中。
親眼見到儀器上穩定的數值,松田陣平才覺得略微安心。
「明明有些時候慫得要命,那種時候竟然能夠站出來,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膽小還是不要命。」
一屁股坐在櫃子上,松田陣平盤起腿,居高臨下地看向在病床上靜靜躺著的栗色女生。
得益於亀井正雄那一刀,平時被女生非常重視的長髮,已經變成一邊長一邊短的樣子,有種莫名的滑稽。
臉上的傷口上貼著紗布,細碎的小摩擦也都被消過毒。最嚴重的是肩膀上的槍傷,也都被醫生處理得妥妥噹噹。
只不過怎麼看都透出一股慘兮兮的感覺。
「哼,也算長個教訓。」嘴硬的松田陣平自顧自地說著話,「暫且放過你,等你醒來再算帳。」
對於銀行發生的事情,松田陣平心中多少有些猜想。但是當事人都這樣了,哪怕是掐她也醒不來給自己解惑,除了先不想,他也沒別的辦法。
登高望遠,佔據高地的松田陣平,在確認了房東小姐安全並且發過牢騷,自己找了個好地方,確保能夠清楚關注病床的動靜,又不容易被人發現。
依靠著自始至終都沒被他放棄的小揹包,從裡面摸出密封好的幾塊小餅乾墊了墊肚子,很快就因為體力消耗過大陷入睡夢。
和當初松田陣平還有個靈魂狀態緩衝,並且在復活成為迷你人之後很快就被柳一一攤牌不同,因為隨機任務【死神的凝視】的完美完成,原本獎勵點數與額外獎勵加在一起,直接灌輸在諸伏景光身中,讓原本還需要柳一一勤勤懇懇努力很久才能復活的諸伏景光,提前甦醒。
這本應當是件令人開心的事情,可惜當事人柳一一因為昏迷住院,松田陣平也被迫陪護沒辦法回家。
只留完全摸不清頭腦的諸伏景光獨自一人在家中。
好在房門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