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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手套與黑色的袖口之間露出來一截白皙的小臂,不經意間晃過眼前,卻彷彿帶有魔力一般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愣了一下才回神,默默感慨。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絕對領域」吧,想不到我一個如假包換的妹子居然有著這樣的直男審美。
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他隨行的好意。
「你還是留在這裡養傷吧,雖說我幫你解了毒,不過不是透過正常途徑來解的。我的血裡不知道含有多少毒素,雖說以毒攻毒很有效,但對身體傷害太大,你應該也有所感覺吧?」我摸了摸自己被包起來的手腕,那裡還有陣陣的刺痛。
兩天了,也沒見傷口長好,哪怕我用醫療忍術來治療也是一樣,起死回生的手段在我身上根本不起作用。
我覺得,這可能是掌握核心科技的代價。
不然翻手就能救人這樣的逆天神技豈不是無敵了。
想著想著我就有點心塞,好歹也是漩渦一族的近親,難道就不能有點相似之處嗎?你看人家後世的香磷姑娘,不止能奶別人,受傷後咬一口自己就能立馬恢復,這樣才是我心水的技能啊……
一邊無奈的搖著頭,一邊挽起袖子,背上藥師老頭採藥用的背簍,準備走遠一點,看看附近有沒有綠洲啥的,抓點小動物來打打牙祭。
斑少年躊躇了半晌,最終沒有跟來,大概是不想白白浪費我救他的那200的血。
畢竟只有養好了身體,這才是對一個醫者最大的回報啊。
……
這裡雖然已經離風之國的邊境很近,不再是黃沙漫天,但卻也與青蔥的樹林無緣,最有生機的,也不過是一片乾枯的草地而已。
我用儘自己為數不多的野外求生技巧,也沒有發現什麼可食用動物——本以為能有一兩隻草原土撥鼠來著_(:3ゝ∠)_。
沒有辦法,只好邊走邊瞅著,看有沒有蛇啊老鼠之類的,生在大吃貨國那麼多年,我雖沒進化到無物不食的地步,但處理乾淨了,誰知道我做飯的原材料是啥,好吃就成了唄╮(╯▽╰)╭。
然後,我聽到了「嘶嘶」的聲音。
蛇?
回頭一看,一條花斑蛇從草叢裡鑽了出來,警告般的朝我吐著信子。
嘿,還真是說啥來啥。
正準備掏工具捕蛇,四周卻像是捅了蛇窩一般,一連鑽出來十幾條長短不一的花蛇,俱都吐著鮮紅的信子,猛地朝我撲來。
我不斷的閃躲著,揮舞著手中的棒子,不防之下,小腿被咬了一口。
「嘶——」我皺著眉頭,回身彎腰一把捏住它七寸,「我還沒想著吃你呢,你居然惹我?」
咬痕開始泛黑,我摸出自己的匕首,迅速的在傷處劃開一個十字,因為位置不太妙,也沒辦法自己吸毒血,只能任它那麼流著。
正想著趁機把剩下的幾條都抓住,也不枉我受傷一回,總得討回點利息不是?
卻見一個一身黑袍的人從樹上跳下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奇形怪狀的樂器。這人臉上戴著個狒狒面具,看不清真面目,不過確是一頭灰發,露出來的手上皺紋頗多,看上去年紀不小。
一開口,就讓我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無他,聲音實在太沙啞難聽了,就跟傳說中的破鑼嗓子似的。
破鑼嗓子說道,「就是你解了我的毒`藥?」
我一愣,「哈?」
大爺你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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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嗯,本文可能要變成三日一更了……
存稿十分的瘠薄。
還有。
你們要給評論啊!
就算不是新文也是需要資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