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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樂隨著太后坐到鳳椅上,看到身邊的宋遠,只是眯著眼笑,他可沒忘記之前清江的囑咐。這裡的人,他都是不認識的。
宋遠愣了一下,然後瞬間想明白,不由得心頭一暖,然後伸手在桌子底下牽起了可樂的小手。
凌妃看著這一幕。心頭又是嫉妒又是酸澀,偏生底下又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她不但不能表現出來,反而還要做出一副也十分喜歡的樣子。凌妃的手輕輕的放在小腹上,盯著可樂的臉看了一會,然後低頭一瞬,眼裡染上怨毒。
這個孩子。這個陛下的孩子,為什麼不是她的。
她曾經無數次想見一見可樂。是因為她心裡仍抱著幻想,她想,或許是大家都搞錯了呢,這個孩子或許不是陛下的,他們或許長得不像呢?
但是今日從紅毯那頭走來,她的目光就隨著陛下落到了這個孩子臉上,只一眼她便知道,這一定是陛下的孩子無疑了。也怪不得連一向性子冷清的太后也對這個孩子頗多喜愛。
只因為他長得和自己的姨母,先皇后太像了。想到這裡,凌妃不由得把目光放到臺下。看著自己的父親。
這時各國已經開始送賀禮,除了先前已經在午宴上先出手的燕國,宋國高官與大沉,馮國使者,都已依次送上了賀禮,對於見慣了這些金銀的凌妃來說,看的有些興致缺缺。
其中除了馮國送來的一隻花色孔雀讓她多看了幾眼之外,其餘的一概入不了她的眼。
就在這時,她一直餘光注視著的清江……身邊的柳州站了起來,手裡捧著一隻錦盒朝中央走去。凌妃頓時來了興致,不由得又看了清江一眼,卻發現後者正盯著手中的茶杯,好似能把上面瞧出個花兒來。
柳州在端起錦盒起身的時候。特意看了眼清江,卻止不住苦笑著搖頭。
她嘴上都說著不在意了,其實心裡怕是比誰都難受吧。只怕這一下,她對那兩人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晉國柳州,特此送上賀禮。願陛下國運昌盛,洪福齊天。”
“喔?”高臺上的宋遠挑了挑眉,“不知州王送的這又是一間什麼稀奇玩意,可比得上馮國的孔雀。”
之前可樂看到孔雀時十分高興,惹得宋遠此時的心情也十分輕鬆。但是柳州此刻的心情卻不是十分輕鬆。
“這件禮物,必然能入陛下的眼。”
柳州從錦盒中取出嫁衣,託在雙臂之上。
太后坐的很遠,看不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她也沒感覺到身邊的宋遠已經僵直了身子,她沒有發現,但是一直被宋遠拉著手的可樂卻發現了。於是他的目光也一瞬不眨的盯著臺下柳州手上的那件東西。
宋遠正打算呵令柳州放回去,卻不料晚了一步。
太后笑著說道:“怎麼個寶貝法,你且開啟,讓哀家開開眼。”
柳州嘴角掛上一抹笑,然後雙臂一抖,開啟了那件火紅的嫁衣。
在琉璃宮燈的照射下,紅色的嫁衣竟隱射出五彩流光,一時間,晃得在場所有人險些睜不開眼,但是在場的女眷就算被晃到了眼睛,也仍是半遮著眼睛去看。
沒有人能逃過這件嫁衣帶給的驚起,這其中,除了清江和宋遠。
往事像潮水一般排山倒海而來,頃刻就淹沒了宋遠。他覺得自己險些就不能呼吸了,尤其這時,在眾人目光都聚集在那件嫁衣帶來的驚豔時,有一處目光是滿懷玩笑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用轉過去看也知道這個人是誰。
她的嫁衣,為什麼會被當做賀禮送來宋國,這是她的授意還是嘉慶帝的意思。
不不不,她絕對不會願意讓這件嫁衣出現在他面前的,那麼這就是嘉慶帝的意思了?
宋遠兀的一笑,拍掌叫好。
“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