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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燁心中大是驚疑,還要說什麼,衛長風只道:「幾位皆是優,第八場考核的學子可以準備了。」
「衛長風,這人究竟什麼來頭?西域門派也不過那麼些數路,他這武功我可從未見過!」
衛長風看向他,無奈道:「家傳武學,你要問我,我也不知。若不是有過人之處,我又何必帶他回來?」
越燁得不到答案,愈發想再看清伊裡薩招式,道:「不行!再比一場!」
衛長風道:「幾位皆是最優,方才也已經消耗不少,如何再比?今日是考核,越先生還是另尋時間吧。」
越燁再是不服,一看旁邊的諸位先生也冷靜了幾分,不再作聲。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一個坐在樹上觀看的男子緊緊盯著伊裡薩,對旁邊的人道:「這就是長風從西域帶回來的人?」
「嗯。」
應聲的人,恐怕誰都想不到。
隱山書院的祭酒先生,竟然也十分不穩重地坐在樹上。
柳淵沉聲道:「他這功夫,我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他身旁之人皺了半天眉,最後輕輕哼了一聲,從樹上躍下,縱開輕功幾步便跑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37章 大老婆和小老婆打起來了!(不是)
伊裡薩似乎也發覺不對, 之後幾場沒有再用那招,待考核完畢,衛長風生怕被人問起, 直接拉著他就跑。
衛長風擔心的無非是伊裡薩的武功路數被人看出來,繼而懷疑起他的身份。
如果真讓人懷疑了,他是直言不知道好些, 還是繼續胡編亂造幫伊裡薩隱瞞好些,他都暫時拿不定主意。不過西域大光明神教都已經漸漸銷聲匿跡, 雙聖神教更是隻在火羅附近出沒, 想來也不會有人能一眼看出端倪來。
伊裡薩不憂慮這些,他只在想自己之前用出的那招。
那一招顯然與他這幾日回想起來的招式同出一脈,用出此招時他根本沒有想什麼, 招式自然而然隨著肢體動作使出。好像他已經練習過千遍萬遍, 看到那幾個學生的陣法, 還不用去思考,身體就知道該如何破解最好, 立即就把招式用了出去。
真要深究細想,他又開始胸口發悶, 腦子發脹, 難受得厲害。
他就那麼魂不守舍了一下午,衛長風看出來了, 然而怎麼叫他他都還是出神。
入夜後他在房中發呆, 突然耳邊就傳來隱隱約約的樂音。他一愣,凝神去聽時又聽不見了,跟幻覺似的。
最近總是這樣神思倦怠, 他知道自己在心煩, 又搞不清楚到底在心煩什麼。
他吐口氣, 繞過屏風轉進書房,道:「我想出去走走。」
沒人回應,因為衛長風不在書房裡。看見裡面沒人,伊裡薩才想起衛長風被叫走了,年末大考的事還有的慢,常常到了晚上都會突然有事情要做。
他也就直接走出院門,往書院泮池走去。
這幾十畝大的泮池向來是書院學子最喜愛的遊玩之地,此時卻已無人。已經過了學生住所開門的時候,學生都已經回去了,教習先生現在大多跟衛長風一樣有事,更不會到這裡來。
冬天了連只蟲子都沒有,池中殘荷早就清理乾淨,風一吹的響動都少了很多,這地方此時當真是靜到極致。
伊裡薩尋了塊岸邊的石頭坐下,夜風撲面,雖是冰涼,卻也吹得他有幾分舒坦。
他不禁輕輕哼起了一支曲子。
是西域的一首歌謠,他來時聽到的。這曲調原本歡快,偏他哼得慢,就變得空靈,甚至在肅殺冬風中有了幾分淒涼的味道。
忽然,一陣輕快的琵琶聲傳來,打斷他原本慢慢的節奏。
伊裡薩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