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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向華康身邊看去,一個圓臉的男子,表情懨懨的,睡意仍在,只是強撐著坐在一邊,頭不時的向下點,嘴中嚼著核桃。
「阿康。」連城清叫道,「你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和連玉清描繪的完全是兩樣,難道華康連連玉清也信不過,騙了她?
「我夫君有孕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華康煞有介事的說道。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連城清說道就要上前。
「咳咳。」一朵咳嗽了兩聲,見連城清依舊深情的凝望著華康,心中不滿起來,「我說,你能別盯著我妻主看不?」
連城清終於正眼看向一朵,「不知這位如何稱呼?」
「當然是華少夫君。」一朵翻了個白眼。
華康打量著連城清,見他果然與白蓮花十分相似,不過是比白蓮花又多了些韻味。同樣是清冷,白蓮花是小溪,冷,但清澈見底;連城清就是深潭,水清但不可見底。
對於他開口問一朵稱呼,這個顯然找存在感的問題,華康本能的厭惡起來。不叫華夫郎,華姐夫,難道還能讓你叫名字不成?不過十之,連城清還以為夫郎的位子給他留著哪。
連城清微微一笑,笑容不大,但又恰到好處的顯出臉上的兩個笑靨,「公子好直爽。」
「喂,我說了叫華少夫君。」一朵瞪大眼睛看向他,雖然華康嘴中叫的是個叫無瑕的,但不能對連城清掉以輕心。
「內子性格本就直爽,清君還是叫他華夫君吧。」華康開口說道,心想倘若連城清識趣,就到此為止。
連城清的眉頭幾不可查的蹙了蹙,又要再次試探華康,「聽姐姐說你姓梅,我叫你梅弟弟吧。」
「誰跟你哥哥弟弟的,咱兩不熟,你就叫我華夫君。」一朵瞪了眼華康,伸手在他手上掐了一下,哥哥弟弟的,他可沒有這樣的哥哥。
華康也不避任他掐著,又將手中揀出來的核桃仁放在他手中。
「清君坐吧。」華康指向一邊的椅子。
連城清坐下,面上無起伏,心中卻不甘起來,這樣一個粗俗男子哪裡有資格坐在華康身邊,「華夫君將阿康照顧的這樣好,真是辛苦了。」
華康眼皮一跳,連城清果然是個會找事的,「一朵是我夫郎,照顧我也本是應該哪裡用得著清君誇讚,只是如今清君的身份不同以往,還是注意稱呼的好。」
「……是,是我唐突了,一時情不自禁。」連城清說道,心中更摸不準華康這是要做什麼,倘若是做戲,如今又沒有旁人——除了那個叫梅一朵的;倘若真是對他疏遠了,為何又在玉清面前做如此多的姿態。
「清君還是自重些方好。」華康說道。
一朵睜著一雙眼睛來回看向兩人,怎麼也沒看出傳說中的衝冠一怒為藍顏的情誼來,看到華康冷冷的樣子,心裡又有些不舒服,覺得華康有些無情,痴情的時候感天動地,無情的時候又冷言冷語。
「我知道了。」連城清垂下眼,見華康對一朵的體貼態度,斷定往事早已成了記憶,既然華康不將一朵屏退,那也就是十分信任他了,「能否告訴我你要怎樣?」
「我告訴連玉清的事都會做到。」華康又拿出一個核桃,用力的捏起來。
連城清看向一朵,那是一個與自己截然不同的男子,心思粗淺,一看便知他心中在想什麼。見華康將手中的核桃遞給他,他便拋下剛才心中的憂慮,開心笑起來。
這樣極易滿足的人,才是華康喜歡的人嗎?這樣的華康,怎麼可能是那個對自己痴情的人。
連城清抿了下嘴唇,「事到如今,你為何還要這樣做?」明明心不在了,為什麼還要幫他?
「……不負往日。」華康彷彿嘆息一般說道,雖有利用,但也算是全了以前那個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