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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和廚房只差一字,可其中差別大了去了。
柴房中起火,明顯是人有意為之。
付煜猜到什麼,他眯起眸子:「那你留下來,是為何?」
衛旬和他對視一眼,絲毫不意外他會猜到:
「屬下昨日去了一趟莫府。」
「莫府的人對三叔,談則色變,屬下方才得知,那場大火中,根本沒有年幼女子的屍體。」
換句話來說,他堂妹根本沒死在那場大火中。
這就讓人好奇了。
什麼情況下,一莊子的人都死了,唯獨一個小女孩跑了出去?
誰會為了一個小姑娘大動干戈?
相較於其他猜想,只有一種可能性最為靠譜。
可正是因為知曉如此,衛旬才不知說些什麼為好。
付煜輕扯著唇角:「看來你堂妹那些日子過得不如何。」
沒有戶籍,孤身一女子,甚至連女子都談不上,只能算一個女孩,自幼被嬌寵著,得受了如何虐待,才會要拼盡一切毀了莊子也要逃跑?
衛旬苦笑著搖頭。
他沒有付煜那麼輕鬆,是因他知曉衛椋是個什麼樣的人。
愛欲讓其生,恨欲讓其死。
衛旬從未在衛椋眼中看過那麼濃烈的情緒,素來臉色陰鷙仿若不會笑的人,提起他堂妹時,竟一臉恍惚。
和對待衛翰時的態度,截然相反。
若讓衛椋知曉了這些事情,他也不知衛椋會做些什麼。
可衛旬知曉,衛椋的性子十分極端。
衛旬深深呼了一口氣,無奈道:
「屬下還要留下來,再找一段時間,否則這樣回去,不好和三叔交代。」
付煜頷首應允。
不過,他扯了扯唇角,似生了抹好奇:
「若找到了人,衛三公又打算如何?」
話中輕諷皆快要溢位來。
說將人扔下,就將人扔下,十年來,不曾管問過一句。
如今忽然想起人來,就想尋人。
尋到人之後呢?
若那女孩在莫府過得一切都好,也就罷了。
偏生事與願違。
如今這般情況,衛椋憑甚覺得那女孩會沒有芥蒂地原諒他?
衛旬聳肩:
「這,屬下就不知曉了,屬下只管替三叔尋人。」
他甚至都不想管這事。
畢竟他也有些看不下,即使衛椋是他三叔,可他也不得承認,這一切的事情不過是他三叔橫刀奪愛才會引起的罷了。
可衛椋第一次託他做事,衛旬哪敢推脫?
不在衛氏,根本不知衛椋在衛氏說一不二的地位。
付煜稍頷首,讓衛旬退了下去。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身後的女子早就沒了動靜。
付煜稍動了動身子,他抬眸覷向女子:
「你近些日子在想些什麼?」
動不動就陷入失神中。
姜韻立即回神,她忙搖了搖頭,似若無其事地眉眼浮上抹驚訝:
「適才衛公子所說的小姑娘,就是殿下先前說的,衛公子要尋的人嗎?」
衛旬眯著眸子,平靜地覷向她,卻是不說話。
叫姜韻不自在地撫了撫臉頰,吶吶地問:
「殿下,可是我有何不妥?」
付煜扯了扯唇角,見她茫然不解的模樣,只覺胸口堵住了一口悶氣,上不來下不去。
甚堵得慌。
他說:「你關心這個作甚?」
姜韻嗔圓了眸子,嗡嗡輕聲:「任誰聽這事,不會心生好奇?」
她眸子輕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