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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鵬固執道:「萬萬不行,當初給我買下鼓樓那邊的宅院就已經……」
「振鵬哥哥爭這個做什麼,論理,人家大族裡成親生孩子的銀子都是公中的。遠則疏,近則怨。當初咱們兩家住著太遠了一些,才會叫馮嫂子跟我不親近。如今咱們看似住在一起,實際上又是兩道門,這樣不親不遠,才最好。要是振鵬哥哥執意跟我們分太清楚,新嫂子進門不明所以,還以為兩家原本就是針頭線腦也要計較個清楚明白呢。」
傅振鵬聽商琴振振有詞說這些歪理,心裡清楚明白商琴、傅驚鴻兩個是看他家財都叫馮茝蘭拿去了,有意貼補他,於是也不再推辭,紅著眼睛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那哥哥我就不推辭了。」
才想到馮茝蘭,碧闌便過來抱怨說:「門上已經鎖門了,又有來敲門的。是馮姑娘來了。」
傅振鵬蹙眉道:「她已經改了嫁,又過來做什麼?」
碧闌道:「我問了,她不肯說。看她鼻青臉腫的,怕是捱了打。」
傅振鵬將元哥兒抱在懷中,想起自己在牢裡,馮茝蘭為了門「好親事」改了供詞,險些將他置於死地,便冷了臉說:「叫她回家找她男人去,我可沒那閒心管旁人家的事。告訴她,安心過日子是正經,若她男人打她,就找那男人家明理的親戚說情。實在不行……她有的是銀子,買通官府判個合離。」
碧闌忙應了,她如今也嫁了人,兩口子住在前院裡,於是就到門上去看馮茝蘭,「馮姑娘,大老爺說他管不著,叫你回家去找你男人說話去。」
馮茝蘭忙道:「你胡說,大老爺最是心善,怎會這麼冷心冷肺?你……你告訴他,那姓張的要佔了我的嫁妝,那嫁妝可是我跟你們老爺的東西。你叫老爺想想法子跟衙門裡說一說,叫我跟那姓張的離了。嫁妝不是我一個人的,你們老爺知道了,肯定不會不管。」
碧闌打量著馮茝蘭,看她身上衣裳樸素,神情悽惶,微微撇嘴,隨後說:「我們老爺快成親了,他可不能管這事,不然叫新娘子家知道老爺跟馮姑娘離了後還惦記送給你的銀錢,那新娘子家要見大老爺看成什麼人了?」話音才落,便見幾個粗壯婆子上門來,那婆子們一邊堆笑說叨擾,一邊將馮茝蘭向轎子裡拉。
碧闌依稀聽那婆子勸說馮茝蘭什麼「官人知錯了,他說不該喝了酒打娘子,如今官人哭得什麼似的,單等著娘子回去賠不是呢。」。
一番拉拉扯扯,馮茝蘭被婆子塞到了轎子裡,碧闌瞠目結舌,隨後打了個哈欠,也不將馮茝蘭的話傳給傅振鵬,徑直回自己家睡下了。
傅振鵬略坐了一會,等不來碧闌再回話,便也將馮茝蘭這事放下,依舊回客房歇著。
傅驚鴻終於熬走了傅振鵬,瞥了眼自己已經入睡的兒子,又色眯眯地看商琴。
商琴怎會不明白他那眼神,只裝作不知道,先去沐浴後,便坐在床上用桂花油揉搓著腳。
傅驚鴻也去洗了一洗,有意袒露出胸脯來,一邊扯著衣襟,一邊看商琴:「死丫頭,腳有什麼好擦的?裂了皮了?」說完,便向商琴壓去。
商琴用腳將傅驚鴻抵住,一隻白嫩嫩的腳抵在傅驚鴻胸口上 「有件事,姑姑叫我問問你,姑姑說,必要得了你的準話才好。」
傅驚鴻一動,就見商琴那塗了桂花油的腳抵在了他脖子上,圓圓軟軟的腳趾頭在他下巴上才長出來的鬍渣子上摩擦,兩隻手摸在商琴筆直的腿上,看她穿著一件青玉色小襖,露出胸口一片大紅抹胸,滿頭青絲鬆鬆挽著,幾縷秀髮垂在修長白皙脖頸上,「原來你是有備而來。」嬉笑著,又向她腿彎處撓去。
商琴忍不住笑了起來,用兩隻腳,先將傅驚鴻踹開一些,然後抵在傅驚鴻脖子上的腳慢慢向他胸口劃去,「你想不想叫我問?」
傅驚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