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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我,你還杵在這裡作甚?」
霍餘啞聲,他抬頭看向女子,女子仍舊奪目,斜斜不耐的一瞥,就讓霍餘的底氣一消再消,他說:
「我信。」
不論她說什麼,他都會信她。
這處來來往往的人甚多,陳媛扯了扯手,沒扯出來,頓時有點沒好氣:
「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她拉著人往印雅宮走,霍餘不做牴觸和抗拒,乖乖地和她離開。
將人帶到印雅宮,陳媛就懶得管他,背對著霍餘懊悔自己的一時心軟,霍餘就彷彿到了自己的太尉府一般,脫鞋褪外衫,用清水淨手。
陳媛有午時小憩的習慣,今日不得出宮,她肯定是要小睡一會兒的,不然很難捱到晚上。
霍餘悶聲替她卸下步搖玉簪,陳媛被他伺候得懶洋洋的,連待對他的惱意都散了些許,陳媛在心中輕呸,呸霍餘詭計多端。
她含含糊糊地說:「那件事沒完。」
她未說清,但她和霍餘都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霍餘頓了下,才低低「嗯」了聲。
陳媛滿意了,這才又道:
「皇兄聖旨都下了,自不會有反悔餘地。」
霍餘抬眸看向陳媛,似在控訴她說話不算數,陳媛被看得稍有些不自在,蹬了他一腳:
「但皇兄話中並未明說是在替我擇選駙馬。」
霍餘心中仍是不痛快。
但陳媛卻不會再慣著他,也不想想,若非皇兄鬧這一出,霍餘想再近她身,還不知猴年馬月。
她冷呵:「要怪,就怪你自己。」
誰讓他攤上那麼一個娘親,
眼見霍餘似準備去找皇兄的模樣,陳媛呵諷他:「皇兄正惱你,你撞上去,可不會有好結果。」
兩句話,頓時讓霍餘猜到這場禍事由何而來。
霍餘頓時噤聲,半晌,他才低聲:「不會有下一次了。」
陳媛輕抬眸,似在嘲諷他的痴心妄想: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作者有話說:
霍餘:你們以為會刀?只要我死皮賴臉,就刀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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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太子妃》by起躍
順昌侯府因牽扯一樁受賄之案,被抄家奪爵,所有人都在盼著昔日名動京城的美人兒唐韻墜入青樓。
半月後有人在東宮,見到那位一向自律的太子身後藏了位美人兒,美人兒一張粉桃臉,眼角還噙著淚,不是唐韻又是誰?
世人皆以為是順昌侯府走投無路媚了主,卻不知在唐韻被押至青樓的前一夜,太子親自上門,立在一輪冷月前問她,「去哪。」
唐韻毫不猶豫地拽住了他的衣袖。
年幼時唐韻被母親扮成了男兒來養,機緣巧合之下同當朝太子成了拜把子的兄弟。
進宮之後唐韻每日都在被一個難題所困擾:如何才能玷汙她與太子之間這無堅不摧的純潔『兄弟』情,登上太子妃的寶座。
太子妃初選時,唐韻連夜吹起了耳邊風:我見那位霍姑娘心機挺重
太子:何意?
唐韻:嗐,你們男人不懂
太子:依你之見,誰最適合?
唐韻:殿下就該尋個花容月貌,知根知底的
小劇場:
紅牆之外,春風微動,唐韻立在昔日的小情郎面前,埋著頭無不委屈地道,「起初他說,要當我兄長,後來我也不知為何他就動了那樣的心思。」
當夜回去,太子無情地扒拉開了她伸來的鹹豬手,「先說清楚,誰先動的心思?」
最初太子對臣子的覲言極為排斥: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