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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臨近日子,兩個人變得越來越煩躁,爭吵也在不斷的不斷的積累。
吵得最厲害的那次,是於斯年回家去了。
其實並不,他是和林嘉譯一塊喝酒去了。
她和易夢出去玩,也沒告知他去哪兒。
兩個人在酒吧碰到了,面面相覷,當即就冷了臉。
一個問不是回家去了,一個問出去玩就是來酒吧?
他們把不滿,把內心的不安全部撒在了對方身上。
像兩頭野獸,死咬著對方不放。
然而,冷戰沒有超過三天,他們又恢復了從前那般。
愛一個人或許就是這樣奇怪,吵架時口不擇言,和好時那些語言可以直接在大腦過濾掉。
爭吵帶來的裂縫是癒合不了的,只會越來越大。
在距離分別不到三個月時,兩人之間的猜忌和懷疑達到了頂峰。
只要一方未及時回話,另一方就會抓狂,不停的電話扣。
有時兩人在上課,卻都不信這個理由。
幾次三番,兩人分別和自己朋友訴苦,幾度感覺撐不下去了。
易夢說他們這是分離焦慮症。
完完全全的提前販賣焦慮行為。
周詩玥說,就是控制不住。
為了緩解他們此現象,易夢讓她把於斯年約了出來,好好地聊了聊這個事情。
苦口婆心的勸說,珍惜好好在一起的日子,不然兩年的異地可比這難受多了。
……
談話完的結果就是,周詩玥趴在於斯年的肩頭哭了很久。
剩下兩個月時,他們度過了分離焦慮期的那種抓狂感。
每天黏在一起,眼裡只有彼此,他們在任何地方,留下彼此愛的痕跡。
床上,浴室,廚房,洗手檯……
任何地方都不放過。
於斯年說,要用這種方法讓她每晚睡前都會情不自禁的想他。
周詩玥沒說出口的是,即使不用這種方式,已經忘不掉了。
他們眼裡,只有彼此,也只需要。
天總有不測風雲。
周詩玥在做最後的體檢時,檢查出了宮外孕…
論日子,她也記不清究竟是哪一天,哪一次忘記安全措施。
情況緊急,醫生說必須馬上做手術,但可能會導致她以後不孕不育。
知道這一結果,周詩玥坐在醫院門口哭了很久。
她並未第一時間告訴於斯年,結果只會是壞的。
她肯定不會出國,於斯年也必定會非常愧疚。
甚至會跟她結婚,可是結婚又如何呢,她做不到和於斯年沒有孩子這件事。
她不想也不願意看見這種結果,這對她來說是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周詩玥冷靜的想了解決方案,她覺得誰也不能說,包括她的父母。
她決定,自己一個人偷偷出國。
一天沒吃飯的她加上長時間的哭泣,在長廊上暈倒了。
迷迷糊糊的瞬間,醫生跟她說手術要立馬做。
她毫無力氣的點了點頭,用顫抖的手簽了手術同意書。
……
再醒來時,她的手機已經被於斯年快打爆了,她只好將手機卡抽了出來。
而後很果斷的買了三天後的機票,自己偷偷的直接飛去了國外。
誰也沒說,誰也沒告訴。
從她決定的那一刻起,她的內心就毅然決然。
看似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其實關乎了兩個家庭。
她不願意見到僵持的局面。
飛機劃過上空,周詩玥捂著肚子,看著窗外,內心和於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