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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事情沒搞定前休想讓他加班。
四捨五入等於使喚太宰治幹活順帶白嫖一座新賭場,a的心情陽光燦爛。
「是這樣。」太宰治懶洋洋地說,「只要你把賭金給足,隨便。」
a身體一僵:「清掃任務不是帶人砸場子嗎?你要賭金幹嘛?」
「你在說什麼呢?」太宰治驚奇地反問,「港口afia又不是無緣無故破壞別人私有財產的強盜組織,誰告訴你我是去帶人砸場子?」
「你的意思是?」a預感到自己即將聽到無恥的最高階。
「我只是個誤入賭場的遊客。」太宰治攤攤手,「因為在賭場輸得太多,懷疑荷官作弊,所以小小的替自己找回公道而已。」
果真如此!你是怎麼在找人借錢賭博的時候坦然說出自己肯定會輸得很慘這種話的!是不會還錢的意思吧?肯定是不會還的意思吧!
「……你要多少?」a閉了閉眼。
想想得到一座新賭場後他能得到的利益,a估算出一個數字,只要太宰治要的價格比數字小他就有得賺!蚊子腿也是肉,太宰治的便宜他今天佔定了!
「不多。」太宰治比了個手勢,「這個數就夠。」
恰恰好,比a估算的數字多一日元。
多,一日元。
萬箭捅心,a的喉嚨間含著一口吐不出來的血,幾乎要將他嗆死在鐵鏽味中。
殺人誅心!太宰治殺人誅心!
是怎樣喪盡天良的人才會說出這種話?37度的嘴唇竟然能吐出如此冰冷的文字!
如果a今天被氣死在港口afia總部大樓裡,森鷗外和太宰治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a的下屬戰戰兢兢地站在旁邊圍觀高層會談,手裡拎著的吸氧面具無處安放。
a一遇見太宰治,和他說不了幾句話就會呼吸困難的毛病在港口afia不是秘密,他的辦公室緊挨著急救室,醫生二十四小時待命。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在a氣得半死依然遵從心的意志給了錢後,太宰治嘖了一聲,帶黑蜥蜴去幹活。
沒找成茬,不開心。
「感謝a對本次行動的大力支援,全場由a公子買單。」
太宰治讓一部分黑蜥蜴堵門,帶著另一部分公款賭博:「去玩吧,贏的錢算你們這次外勤補貼。」
反正不是自己的錢,是輸是贏都是樂子,黑蜥蜴積極地接受了任務。
賭場人多到烏泱泱看不見盡頭,每張賭桌前都圍滿了人,骰子拋起落下間,對映一張張熱烈貪婪的臉。
太宰治漫無目的地看著,準備隨便找個大點的賭局玩一玩。
「您一定是幸運女神在人間的化身!請讓我親吻您的手指,親吻哪怕一點點的好運……」
狂熱的膜拜聲鑽進耳朵,太宰治好奇地歪了下頭,走向賭場中央最熱鬧的那桌。
這桌是賭大小。
在下注者根本碰不了骰子的情況下,賭大小是純粹的運氣遊戲。因此它缺少一些趣味性,不如二十一點和德州撲克受歡迎。
除非,有人連續贏了很多很多局,多到幸運女神從虛無縹緲的概念變為實質性的存在,多到呼吸贏家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在擁抱好運。
太宰治費了些力氣擠過擁擠的人群,狂熱的讚美聲在他耳畔愈演愈熱,人們的目光如聚光燈匯聚到一處,燈光下的人閒散地托腮,輕飄飄推出全部籌碼。
「all 」
山吹律理無趣地掩唇打了個呵欠,目光隨意瞥過潮水般湧來的人群。
她散漫的目光在瞥到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時一下頓住。
看,這個快被圍觀群眾擠死在肌肉中的可憐孩子,不正是她闊別五天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