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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錯覺嗎?
「這枚戒指,能讓他感知到你的所在。」鼬說道。
所以意思是,這不僅能讓她參與佩恩的幻燈身之術,同時也是被佩恩監視的。
可這對她來說是無所謂的,她本就無意背叛曉。
「出去吧。」鼬放開了白酒說道,然後率先轉身走在了前面。
白酒看著鼬的背影,突然覺得,他一直身處孤獨之中。
沒有人理解鼬,竟連她也是。
白酒和鼬走在街上,現在她有了戒指,應該很快就可以離開雨隱村和鼬去執行任務了,白酒再次抬起手,可為什麼是酒字呢?
當白酒回過神來時,身邊卻不見了鼬,白酒立馬左右看了看,才發現他站在一家商店外,白酒走了過去,只見商店內,擺放著一堆白色的玩具狗。
玩具狗嗎?之前鼬每年生日的時候,她都會送上一隻的。
那個時候,她也是想保護他的,想要給他另一種命運,可是她沒做到,於是鼬成為了她以前熟悉的鼬,背負了一族的殺戮,失去一切,也成為世人眼裡的罪人,溫柔的他最終還是走上了一條孤獨又痛苦的路。
明明是當初的她和止水想要拼命守護木葉,年少的鼬受此影響也開始為了和平周旋在木葉和宇智波之間,止水在最後還將意志託付給了鼬,於是,失去了止水和她的鼬捨棄自我獨自背負起一切,甚至親手殺死了父母完成了囑託,而她卻在鼬不知道的情況下改變了初衷,成為了一個復仇者。
事到如今,她卻責怪鼬站在木葉那一方嗎?
是啊,他所承受的痛苦又怎麼會比她和帶土的少。
白酒看向鼬,此時的他似乎陷入了什麼回憶中,眼神變得柔和了很多,白酒見此垂下眼眸,她是不是對鼬太苛刻了?她該怎麼面對鼬才好?
「這個,以後也繼續送我吧。」突然,鼬看著白酒開口說道。
白酒抬起眼,只見鼬的臉上嘴角微微上揚,那個模樣,就像從未陷入過痛苦一樣。
第50章 蓄謀
帶土立在最高的塔頂上,一隻手抓住塔頂的鋼筋,腳下是傾斜彎曲的鋼鐵,此時,他的眼睛正看向街道上白酒和鼬的方向。
「餵沒關係嗎?帶土。」離帶土最近的塔上,白絕衝著帶土揮著手。
帶土瞟向白絕,然後躍到了他身邊,「至少他會保護她。」可帶土的心裡總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但是,「走吧,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之後,佩恩就利用了幻燈身之術給其他成員說了白酒和阿飛加入曉組織的事。緊接著,迪達拉和蠍這一組就離開了雨隱村繼續去任務了。
夜晚,白酒獨自睡在一間房屋內,窗外沒有月亮,當屋外的燈光逐漸熄滅,屋內就變得更加的昏暗了,白酒在床上躺了好久都沒有睡著。
「叩叩。」有人在敲著窗戶,白酒皺了皺眉坐起身來,然後她看向窗戶的位置,她所在的地方好歹也有幾層樓那樣高,誰沒事半夜爬樓敲她的窗戶。
「將將將,白酒。」帶著面具的帶土倒著身體出現在白酒的窗戶外,這一下嚇了白酒一跳,因為他倒立著,曉的披風就像傘一樣的落了下來。
白酒下床靠近他。
「大半夜的你幹嘛,像一把傘一樣掛在這兒。」
「決定了,那這個就叫傘蜥之術好了!」帶土恍然大悟般的說道。
白酒搖了搖頭,然後給他開啟了窗戶,然後因為窗戶的開啟直接把帶土夾在了鋼管的牆壁和窗戶中間。
「白酒,救命啊!」
隨後,白酒和帶土一起坐在了塔頂上,倒是好在這會沒有下雨。
「宇智波斑還在嗎?」白酒問道。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