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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辭抬起眸子,目光看向近距離的薄景年道:「到機場後薄先生記得叫醒我。」
她沒有解釋,但這句話與剛剛的動作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只是想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
宋晚辭說話時,吐息間的溫熱全數落下了薄景年的側頸處,釦子繫到最上面一顆,禁慾冷淡。
薄景年眼底的鬱色消減了些許,他低聲應下:「嗯。」
語氣淡淡的,一個單音節嗓音也啞的厲害。
宋晚辭本就困,自然沒有什麼要繼續講話的心思,她聽到應聲後,收回了目光。
她低頭靠著薄景年的肩膀,最後緩緩地閉上眼睫。
-完-
第58章 、夜鶯出逃
◎暗念。◎
藥效的緣故, 即使是在車內宋晚辭睡的也沉。
她輕輕靠在薄景年的肩膀處,原本綰好的長髮也因為姿勢而微散了些,落下下時側臉也被遮掩住。
路面平穩, 只是免不了剎車的時候。
宋晚辭被薄景年擁在懷中,本就是親密的姿勢, 因著剎車時微微前傾的力度,宋晚辭的頭向旁側傾斜了下。
烏髮徹底散落, 薄景年垂眸抬手, 輕輕扶了下宋晚辭的頭,骨節分明的手撫過細軟的烏髮,指節穿過時,黑檀木的吐息也跟著輕輕落下。
薄景年面色平靜的替宋晚辭調整好姿勢, 只是眸色重了些許。
他垂著眸子, 目光極深地看過去, 晦色而專注地落在宋晚辭的眉眼上,停留許久後, 環著宋晚辭腰肢的手臂也重了些許。
因著是白日的緣故,目光落下時, 原本漆黑的的眸子也淺了些,只是眼底的情緒到底是掩藏不了的。
隨著日光傾落而逐漸顯露, 無底的漩渦之後更是無法窺探的情緒。
許久之後,薄景年斂眸, 那道偏執的目光也隨著斂於墨色之後。
……
宋晚辭記不太清楚她是怎麼到機場的。
只是有著模糊的影像與記憶,在機場時因為藥物的的原因, 宋晚辭昏沉的厲害, 幾乎是一上飛機就昏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 已經是在溫園內了。
宋晚辭掀開眼睫, 目光遲緩地轉向窗戶處,思緒隨著熟悉的景象而逐漸回歸。
宋晚辭怔了下,隨後緩慢從的床上起身,目光一寸寸的掃過房間內的裝飾,目光停頓片刻後,宋晚辭緩緩收回。
窗簾是拉上的,房間內有些昏暗,宋晚辭垂著眼睫,思緒也漸漸飄遠。
她離開溫園似乎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剛醒來,意識也是有些昏沉的,宋晚辭抬手摁了下眉心,視線剛剛抬起時,房間門也被推開。
宋晚辭視線轉過去,薄景年立於門邊,視線淡淡掃過,最後走到宋晚辭眼前。
宋晚辭遲緩地落下眼睫,陰影也隨著覆蓋而下。
她斂眸,抬手整理了下耳邊凌亂的烏髮,安靜了幾秒,宋晚辭輕緩著出聲:「是晚上了嗎?」
窗簾合著,宋晚辭並不清楚時間。
房間的牆壁上原先是有鐘錶的,只是那一處現在掛上了一幅油畫。
宋晚辭抬起眼簾,視線看向那幅油畫。
畫中是橙色向日葵,顏色鮮艷,如暖光四溢一般的明亮,與薄景年書房裡的那一幅是一樣的。
宋晚辭目光停頓了好一會,並沒有收回。
薄景年抬眸,視線淡淡掃過那幅油畫,最後低聲道:「晚七點。」
他回答了宋晚辭的問題,目光收回重新落向宋晚辭。
清冷的側臉在昏暗下朦朧而暗淡,唯衣領之上的肌膚透著雪色,膩出的白瓷。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