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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就不會說,自己這麼小心翼翼的做什麼呢,難得有能聽自己吐吐苦水的人,宴兮性子急躁,裎北又不靠譜,也就彌矇能聽聽她的話了。
彌矇也不看她,徑自過去關了火,拿過淨峒手裡的杯子,又拿了自己的杯子並排排放好,側側頭看她,“喝什麼?”
“曼特寧。”
疊好濾紙放好架子,揚手從櫃子邊邊兒拿下來那罐咖啡,舀了半勺細細撒在濾紙上,拎起小紅壺慢悠悠的澆上去。
溫吞吞的咖啡苦香滿溢位來,淨峒接過杯子抿了抿,味道較之自己的口味,淡了不少,她抬頭看過去,藏青色棉裙的女子直接將濾紙丟掉換了一張,給自己也泡了一杯,曼特寧的味道疊加,濃郁的漿出苦澀。
將淨峒引到流理臺側面坐下,重新回到廚房,彌矇從櫃子上面找出蒸鍋,加了些水架在爐子上燒,自己到冰箱那邊兒翻騰出幾個雞蛋,在白瓷碗裡一個打了一個,加了熱水香油和鹽拌了,恰好水開,在上面加了篦子,三碗都放上去蒸。
擺了菜板出來,開始洗洗切切,淨峒見她不管自己,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什麼這麼香啊?”裎北從樓上探身,一整套運動服被他穿的一點也不俗氣,簡單的白球鞋踢踢騰騰從樓梯上跑下來,彌矇抬眼看過去,三言兩語就指使著他出門去買豆漿油條去了。
騰出個盤子把拌好的冷盤盛了,撒了芝麻,滴了香油,細密密的泛著香,彌矇把盤子推過去,遞了雙筷子,淨峒接過來,夾了幾筷子,只覺得蘿蔔爽口,黃瓜脆香,忍不住又吃了幾口。
“說吧。”彌矇衝她眨眨眼,淨峒一愣,想了想,把昨晚的事兒細細的都說了。
“你們兩個的事,自己恐怕最清楚。”彌矇看了看她,自顧自的開啟蒸鍋蓋子,用筷子試雞蛋糕的軟硬,蓋了蓋子關了火,“我倒覺得蘇徵欽不是那種人。”
明淨峒眼底一亮,沒再說什麼,起身準備過來幫她,彌矇也沒拒絕,讓她淨了手卻不讓她做事,只是讓她把桌子擺了,幾碗滴了醬油的雞蛋糕上了桌,瑩黃上染著淺淺的醬色,看著就讓人食慾大開。
玄關鎖釦一響,彌矇的目光就追了過去,淨峒看在眼裡,笑而不語。
果然是裎北迴來了,他脫了外套,一腦袋的薄汗,彌矇上前接過大袋的油條和燙手的豆漿,打發他上樓換衣服,忽略了他欲言又止的神情。
明淨峒舀了一勺醬油淋上雞蛋糕,再橫三豎四劃開拌開,勺了一塊放進嘴裡,細膩柔嫩不用嚼,她抬頭看看正在收拾廚房的彌矇,微微笑了,迎著光,她的神情悽婉安靜,“也許,我根本就不愛他。”彌矇看在眼裡,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大門被狠狠的踹開,冷風爭先恐後的湧進來,淨峒一看見闖進來的熟悉身影,臉色唰的白了。
彌矇被嚇了一跳,手底下一抖,小紅壺裡剛沸的水濺在手背上,燙紅了一大片,她皺了眉,咬咬牙根,沒出聲兒。
質量上乘的玄關門被踹出一個淺淺的腳印,蘇徵欽還穿著昨晚的衣服,髒兮兮的站在玄關口,一看就是聽見了淨峒剛剛說的話,被氣得臉色大變,眼底紅彤彤的直冒火。
“你說什麼?”他大步流星的衝進來,站定在淨峒面前,冷著臉,“再說一遍。”
淨峒沒見過他盛怒的樣子,也被嚇得不輕,但昨晚的事從腦子裡一冒上來,她就一點兒也不害怕了,心裡只覺得寒津津的泛著涼,不由得也冷了臉色,“誰讓你進來的。”蘇徵欽本就在盛怒之中,被她一句話一刺,拳頭就攥起來了,氣得快要倒地不起了,淨峒卻仍舊是那副冷臉色,半分都不肯讓,兩個人就站在那裡對峙著,僵持不下。
宴兮被樓下的巨大聲響吵醒,套著衣服罵罵咧咧的下來,走到半截瞅到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