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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沒錯,皇帝不過是皇帝而已,不是親人不是同伴不是朋友,雖然活著價值更大,不過死亡後照樣可以繼續研究。
這些虛偽的話,在他看到約法沙染血的面龐時紛紛碎成齏粉,他至今還會在夜裡夢到那天的情景,夢到約法沙蒼白失血的唇,夢到他黯淡的眼睛,夢到他猙獰的傷,夢到他被切斷的頭髮。
臨殊沒能教給他的東西,他在另一個人的教導下明晰,陡然萌生的自尊心,羞恥心,讓他極端地去破壞臨殊最初所迷戀的事物,以求自我保護。
他本性單純,他心思敏感;
他如瓷器脆弱,他似刀鋒銳利。
臨殊用毛巾擦了擦頭髮,驟然紅了眼眶。
薩迦利亞?約法沙,既非他的公主,亦非帝國的皇帝。
他是他自己。
第62章
臨殊回到臥室,約法沙恢復了他剛開始見到的狀態,整張床被他蹂躪得不成樣子。
臥室門下方的門縫裡,被人塞了一個扁平的小盒子,臨殊將盒子拿起來,從中取出一片。
他不太記得被約法沙同化的具體機率,不過他不打算和約法沙直接進行黏膜接觸,並非不願成為他的工兵,而是擔心自己沒有被成功同化而死去,那樣這裡就真的沒有人能保護約法沙了。
他儘管不夠合格,但有總比沒有強。
「薩迦利亞,放輕鬆,我會讓你好受一點兒。」臨殊爬上床,將約法沙從毛毯包裹成的繭裡剝離出來,去親吻他滾燙的眼角,「別害怕我。」
約法沙被燒穿的大腦根本無法理解臨殊的話,他試圖推開臨殊,轉而又想抱緊臨殊,他弄不清楚,他覺得很難過,他只能哭泣。
「別害怕我。」臨殊重複了一遍,隨後輕聲補充道,「我喜歡你。」
臨殊出來就沒有穿衣服,他分開雙腿跨在約法沙腰間,並不完全坐下去。
先前在洗澡時他查閱了相關資料,按照資料上的說法將自己裡裡外外洗乾淨,然而那種程度的擴張似乎不太夠。
之前給他做啟蒙的時候還沒有太深的感慨,此時卻心情複雜了許多,畢竟這東西是要進去的。
他深吸一口氣,一隻手按住約法沙的胸口以防他亂動,一隻手伸向後方探進身體,兩指交錯攪動試圖讓那裡變得柔軟一些。
那種感覺非常詭異,他有分寸,疼倒是不疼,就是太奇怪了。
但不處理好再讓約法沙進來的話,他肯定是會疼的,不僅他會疼,約法沙也輕鬆不到哪裡去。
一想到這裡,他的手停了下來,尚且乾淨的一隻手摸了摸約法沙臉上的傷痕,而約法沙轉頭咬住了他的手。
「等你好起來,再沖我發脾氣吧。」臨殊閉了閉眼,扶正約法沙腿間挺立多時的性器,撕開小方片,取出一枚安全套給約法沙戴好,然後對準自己尚且濕潤的後穴,一點點坐了下去。
約法沙的哽了一下,半天發不出下個哭腔,他的眼眸好像有一瞬間的清明,卻又在漸漸深入的過程中再次陷入混沌。
他雙手無所適從地抓著亂糟糟的床單,然後被臨殊牽起來放在胸口,感受他鼓動的心跳。
要命,是真的痛。臨殊大腿繃緊了,估算著後面會不會被撐得裂開,好在他可以自己控制力道和速度,以避免更大的傷害。
將那玩意兒納入身體的過程簡直是在受刑,從內部撐開的痛和一般的外部創傷感覺完全不同。
他想,幸好不是約法沙經歷這種事,雖說體位改變不了約法沙同他進行性行為的事實,約法沙未必願意跟他做。
就當我自私好了。
臨殊乾脆坐到了底,被頂進深處時,他剋制不住發出一聲悶哼,繃直的腰背也軟了下來,他感覺自己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