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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以為是我先天特殊的生理結構讓我比一般女性體力更好,但是在男女沒有差異的方面我也表現得過於突出了。」
「甚至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比如藝術天分都有變化,講道理我爸媽非逼我學畫畫,我畫了幾年火柴人,病好以後再去畫畫,我就突然開竅了……」
莉迪亞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臨殊總結道:「所以表面上、短時間內,應該看不出來?」
莉迪亞點點頭:「嗯……不過,你為什麼不去問問那個倒黴的愛格伯特呢?我和你相比,也就是高中畢了業而已。」
臨殊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愛格伯特儘管沒有良心,他畢竟還是這裡對皇帝瞭解程度最深的人,估計他還會很樂意幫助臨殊。
「你先留在這裡幫我照顧他吧。」臨殊無奈地說。
他在這裡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莉迪亞,昨天也是託莉迪亞看護才會出去,不過愛格伯特那種人要坑他們就算臨殊在場也沒有辦法阻止。
舉報愛格伯特違規沒有意義,這種科研人才比他們珍貴得多,只要沒真搞出破壞素材的事,這種小動作多半會被上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
他感到不安。
這樣下去,約法沙和在皇宮裡有什麼區別?
懷著紛亂的思緒,他敲開了實驗室的門。
愛格伯特果不其然是個對事不對人的傢伙,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他對科研領域外的一切都無所謂,臨殊昨天差點兒把他按牆上打一頓,今天愛格伯特就好像忘了這回事一樣。
聽聞臨殊「無意中」攝入了皇帝的血液,一晚上過去還活得好好的,他顯得頗為興奮,當場就把臨殊推進一個不知用途的大型儀器裡來回掃描。
他老早就想轉化一個工兵試試看了,但是反叛軍堅決反對這種非人道主義的實驗,他一直沒法下手,只能在實驗動物身上測試,可惜無論哪個種類都活不過12個小時。
臨殊簡直是送上門來的新鮮實驗體。
感受到愛格伯特暗藏的興奮勁兒,臨殊莫名有種能和約法沙感同身受的錯覺。
原來躺在實驗臺上被人注視是這種感覺。
……不是什麼能讓人高興的體會。
他被愛格伯特和他的助手們翻來覆去搗鼓了兩個多小時,得到的、以他的水平能夠理解的結果是,他確實處在一個改變的過程中,不出意外,他遲早會像尤利西斯、莉迪亞那樣,成為約法沙的工兵。
不過具體會被同化到什麼程度還是未知數,能確定的只有他不會輕易因此死掉這件事。
臨殊的心情有些複雜,他最開始對成為皇帝的工兵這件事是相當牴觸的,他覺得皇帝不是人,同類肯定也不是人,雖然不至於排斥和看不起,但輪到自己身上總覺得非常不舒服。
如果他在南托里鎮前往塞納的路上同意了約法沙的建議,就好像在對哪種非人道的實驗妥協一樣,那違背了他的理念。
這一次的情況不同,他沒有拒絕的餘地,而且也不是為了獲得什麼好處。
對現在的他而言,成為皇帝的工兵,帶來的唯一的好處,或許是他能夠更加了解約法沙一點兒。
也許慢慢地,他能像莉迪亞一樣感受到約法沙的情緒。
只要我沒死沒殘廢就可以,其他的暫時不用考慮。臨殊想……
他強硬地拒絕愛格伯特要求的下一項檢測,告知愛格伯特他得回去給約法沙做飯,飯後再來。
愛格伯特不情願地念叨了幾句現在的年輕人真難搞,擺擺手讓臨殊出去了。
第64章 歸還
約法沙終究是沒能想起來那天晚上的事,心虛之下臨殊也不敢告訴他,只說自己無意中攝入了他的血,有可能會被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