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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斥完季舒墨,他拉著謝初辰的手,認真地說,「公子,你可要看清楚了,下次可別再被騙了!至於蕭晚,她若不信你,等沈正君復明後,我們就——!」
「昭兒。」謝初辰抬起眼,輕輕地喊了一聲,「別說了……」
「可!」見公子一身狼狽,昭兒心中不忍,恨不得大罵季舒墨和蕭晚三千遍。
感受著掌中炙熱的溫度,謝初辰緩緩轉身,波光瀲灩的水眸幽幽地看了蕭晚一眼。
「我們回去吧……
見謝初辰傷心地離開,季舒墨一臉自責和難受:「妻主,辰弟好像誤會我了……我是真心想要答謝辰弟的……我並沒有……」
聽著門外昭兒憤怒不敬的聲音,蕭晚雖想拍手稱快,但最終,還是違著心地說:「舒墨,別傷心,我知道你的好。」
前世,昭兒因謝初辰重傷之事,多次求她去冷院看謝初辰一次。但她怕季舒墨誤會自己,所以謝初辰重傷的那一個月,她一次都未瞧他。以至於昭兒後來,氣勢洶洶又毫無規矩地找上了墨淵居,當著季舒墨的面,反反覆覆地罵她蛇蠍心腸,是個壞女人!
蕭晚覺得下了面子,當即震怒。謝初辰急急地跑來求情,仍是沒有阻止她的怒意。
蕭晚一怒之下,命重罰了毫無規矩的昭兒二十大板,以至於昭兒刁蠻的性子被她磨得平平的,後面再見到她時都縮頭縮腦、緊閉著嘴不敢亂說話了。
現在的昭兒,真是令人懷唸啊。只是太容易讓人抓住把柄,被人算計了。
蕭 晚故意岔開話題,認真地說:「舒墨,蕭家有條祖訓。一旦將玉佩贈人,必須由對方心甘情願地歸還,才可重新贈人。母親誤會了謝初辰是我的風流債,所以遲遲不 願將玉佩歸還給我。最近幾日,我幫謝初辰處理謝家之事,就是要成為他的恩人,讓他心甘情願地歸還玉佩。沒想到舒墨你竟然誤會了我和他的關係……」
蕭晚一臉受傷。
原來是因為這樣,才沒給他玉佩嗎?
眸光微微一沉,季舒墨卻輕柔地說:「妻主剛才這麼斥責辰弟,辰弟會受傷的。」
「可他一臉怨夫地坐在一旁,實在讓人難以下嚥!而且,他剛才砸了碗,裝成一副被你欺負的樣子,想引起我的憐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不過,謝初辰雖可惡又聲名狼藉,但謝家不愧是曾經的第一富商——」修長的手指摸了摸下巴,蕭晚微微一頓,臉上浮現出滿滿的算計,「雖不負三年前的家資雄厚,但旗下仍有十家店鋪和數千米良田。若是能拿到謝家的房契和地契,娶了謝初辰也無妨……」
輕側著臉頰,蕭晚認真地凝視著季舒墨,墨色的眼眸如一汪潭水,深不見底。
「舒墨,回門之日,二姐不是說要開店但缺一部分資金嗎?最近我手頭的確很緊,但最近,我卻想到了一個辦法。等我得到謝家的財力,一定助二姐一臂之力!」
季舒墨的心微微一動,嘴上卻憂心地說:「這樣會不會對辰弟太過分了……而且,剛才辰弟那麼難過,會不會……」
「我剛斥責他,不過是想警告他一番,勿要宵想正君之位,同樣怕你被他欺負了。」
「妻主就不怕辰弟一怒之下,離開了蕭府嗎?」
「他若真痴戀我,只要我稍稍哄哄他,他怎會不乖乖上鉤呢。更何況他現在都住進蕭家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蕭晚的夫郎,你以為他出了蕭家的門,還有誰會娶他嗎?」
「舒墨,你要記住,謝初辰是個刁蠻任性的主。他在你我面前故意裝得柔弱,一定是想暗中算計你。我熟知他的心機,絕不會被他騙去,就怕舒墨你太過善良,因他的三言兩語就輕信了他。」
蕭晚再次囑咐道:「記住,我不在蕭府的時候,舒墨可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