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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
好傢夥,所有人不管有沒有喝酒的,給這一嗓子嗷得全清醒了,目瞪夥呆g。
九歌靈魂深處覺得此處該有和聲伴奏,奈何現場卻是鴉雀無聲,她沒接著唱,一臉伐開心道,「你們怎麼肥事?」
眾人:「……」
眾臉迷茫,「什麼怎麼肥事?」
九歌鼓了鼓腮幫子,心說這還要問?
「伴奏呀你們,怎麼這麼沒有默契?」
沒有默契的月和郎們聞言虎視眈眈看向花滿樓—————我們沒人會樂器,靠你了花公子。
花滿樓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自己一個瞎子怎麼連這都 『看』明白了。
他好脾氣地問九歌,「不知你想要什麼樣的伴奏?若是大鼓之類粗獷的樂器,這府裡好像沒有。」
九歌擺擺手,大氣道,「要啥腳踏車,長嘴了就行,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洋氣的阿卡貝拉?」
這話出口也算聽出來了,九歌這是醉了,不然也不會連其他小世界的東西都說了。
花滿樓笑而不語,「……」 她又在說我聽不懂的話了,這阿卡貝拉和卡突嚕皮有異曲同工之妙啊。(並沒有!)
九歌叉腰看著在桌八個人,覺得這人數還成,便現場教導起來,「當灑家唱完一句,你們就要嘿嘿起來,而且氣沉丹田,有氣勢的嘿嘿。」
說完不得止,她還做起示範,身子往左一側,重新唱,「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然後身子右一側,沉聲附和,「嘿嘿參北斗啊,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所有人:「……」怎麼辦?太恥了想跑。
林詩音第一個坐不住,起身就要走,不想卻被九歌一巴掌給按了回去。
九歌沖林詩音呲牙一笑,比著大拇指道,「音子,有啥不痛快的,吼倆嗓子就痛快了!」
林詩音哽住:「……」 這又是哪個不太行的人告訴你的?
然而不管行不行,在九歌的』淫威』下,所有人都不敢動了,還被迫學會了和聲伴奏。
真別說,這歌嘿嘿起來還挺上頭。
九歌對自己的教學成果很是滿意,噸噸完一罈子酒後又上了椅子,重新開唱,「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眾人生無可戀到一臉肅穆,「嘿嘿參北斗啊,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九歌再唱,「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眾人合聲,「嘿嘿全都有哇,水裡火裡不回頭哇。」
然後不知是誰突然悶笑出聲,大該是覺著大傢伙兒這般一唱一和實在可樂,而這一樂就跟傳染病似的,讓所有人都破了功,一個個笑得是東倒西歪。
九歌叉腰瞪眼,「嘛呢?唱歌別笑,嚴肅點。」
眾人見狀忙收起笑,給咱大佬面子。
大佬九歌接著唱,「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眾人帶著笑意放聲和道,「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
………
就這般,一首好漢歌顛來倒去唱一夜,眾人酒過三巡,腦瓜子嗡嗡的,啥都想不起來,只剩下嘿嘿了。
林詩音兩頰飛紅,抱著酒杯傻樂,樂著樂著又哭了。
「就這樣吧……就這樣吧,說走咱就走啊,一路看天不低頭哇,我可以放手……我真的可以,就像歌裡唱的一樣灑脫。」
她一口悶下杯中酒,讓酒意衝散最後的掛念和不捨。
放聲嘶吼豪情歌,原來所有的苦和痛也沒自己以為的那麼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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