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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的時候不幹,我說他是你們灌醉的,你不看著他,那誰看著他?你給滾進去,要是我弟弟有什麼不好,你得趕緊送醫院,我弟弟要有什麼事,你跟你沒完。
他這才嘟囔著說能有什麼事,不就是醉酒而已。我看著他就是。
我以為他就這樣妥協了,但他馬上接著說:“那你在旁邊也開個房間住下,我也喝了這麼多酒,要是萬一晚上我有什麼事呢?你不也得照顧我?”
我說誰讓你喝那麼多酒的,你又怎麼會有事,你能有什麼事?
他說這就奇了,我比你弟弟喝的酒也不少,憑什麼你就擔心他有事,卻不擔心我有事?我就得守著他,你就不能守著我?
大晚上的我不想和他吵,於是答應在隔壁開了一個房間住下。
也確實困了,洗完澡躺下後,我很快就睡著了。睡得很沉。
半夜的時候,我卻被門鈴門給驚醒,我心想難道袁小剛真的是有事?趕緊披衣起床,剛一開啟門。安明就往裡面擠。
我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趕緊準備關門把他擋在門外,但奈何他人高馬大,我把守的這個城市,又能抵得住他?
不過一分鐘不到,城池就宣告被破。他成功擠了進來,並且把門反鎖上。下一秒他就關上了燈。
酒店的窗簾是全遮光的,外面的燈光一點也透不進來。把燈一關上,房間裡瞬間伸手不見五指。然後我就感覺到安明的鹹豬手摸索了過來。雖然看不見,但他的手倒是摸得很準,直接就按在了我的胸前。
“你幹什麼?大晚上的你摸進來,你這樣太過……”
我不說話倒好,一說話就被他的嘴給堵上了。他的酒勁應該是還沒過,動作兇狠粗魯,被他揉捏得生疼。
一想到袁小剛就住在隔壁,要是發現了安明半夜裡偷著摸到我房間,我這臉往哪擱?於是我一膝蓋向他頂去,希望能把他撞開。
要換作平時,他肯定能閃開,但現在房間裡一片漆黑,他確實是看不見。他被我頂得哼了一聲,卻絲毫沒有鬆開我的意思,直接伸腿夾住了我的腿。然後開始扒片我的衣服。
我本來就只是隨意套上的衣服,當然經不住他的扒扯,三下五粗二,我就不著寸縷了。
都這樣了,我反而不敢反抗了,因為我擔心弄出更大的動靜。那樣會更羞人。我心裡真是恨透安明瞭,心想你這也算是酒後亂性了,一點也不注重場合。
而關鍵問題是這一切並不是在床邊發生的,酒店房間很大,房門和床還有很遠的距離。關了燈後根本就看不見。安明裹脅著我開始去摸索床。
也算是他記憶力好,在漆黑的房間裡憑感覺摸到了床,一下子就把我壓倒在床上。
但只是碰到了床邊,根本沒睡在正中,他動太猛,我又被弄得滑倒在了地上。還好地上有羊毛地毯,但我頭還是被撞得有些疼,我更加惱怒,張口咬了他一口。
這一次他被咬了以後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繼續對我展開猛烈攻擊。而且也不再到床上去了,直接就在地毯上進行。
女人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不管你願不願意,在男人急需的時候,也只能是被動承受。
終於在他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後達到巔峰。他倒也懂事,收拾一番後自己又摸索著回了房間。
第二天我也睡到很晚才起床,門鈴再響,安明手裡已經收拾妥當笑呤呤地站在門口了。“袁小姐好,我是您的早餐嚮導,我現在陪您去餐廳用早餐。”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但安明一但痞氣上來,那臉皮不是一般的炮火能打得穿的。跟著我擠進房間,趕緊跑去給我擠牙膏,忙前忙後伺候著,像個奴才似的,讓人想發火也發不出來。
收拾完畢我問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