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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安明,我死在你手裡,也是極好的事,我在心裡默唸。
我的意識慢慢模糊,在我完全昏倒之前,我看到安明眼裡有大大的淚珠滾了出來。
那是我最後的意識,但我卻可以肯定,那的確是眼淚,安明的眼淚。
…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來,看到一個女生的臉,是那是我不認識的女生。她穿著的衣服是白色的,周圍有一種奇怪的味道,耳邊聽到是一種熟悉的聲音。
那奇怪的味道經常在醫院裡聞到,那熟悉的聲音是救護車警報的呼嘯聲,旁邊的女子,是一名護士。
我在急救車上。
我想開口說話,但喉嚨疼得厲害,嘴上也戴著氧氣罩,完全說不出來。其實我現在最想問的問題,是安明怎麼樣了。
那個男公關死了沒有?如果他死了,安明那也就完了。
這一切,全都怪我。不管我有什麼樣的理由,也洗不清我的罪過,都是怪我。
我心裡一急,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坐在旁邊的是胡芮。
我一看到她就怒從心起,要不是她介紹我去那個該死的會所,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掙扎著要起來罵她,她卻將我摁倒在床上,“你要幹嘛?”
“你害得我好苦!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雖然喉嚨疼得厲害,但還是說出了這一句話。
“我沒害你啊,我去那家會所了,結果她們說你沒來過,我想打電話給你,但我手機沒電了,我以為你回家睡覺了,就沒管你,結果我接到安明的電話,說你出事了。到底怎麼回事?”
她竟然是安明打電話讓她過來的,那安明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那裡的?除了胡芮,根本沒人知道我在那裡。不是她說的,那安明如何知道?現在她卻說是安明打電話通知她來的,這話我當然不信。
不過我現在並不想和她糾纏這些事,我最關心的是安明的情況,“安明怎麼樣了?”
“在警察局,他打架和鬥毆,打傷了四五個人,重傷一個,但已經搶救過來了。”胡芮說。
我一聽沒死人,這才鬆了口氣。只要不死,重傷什麼的那就好辦多了。花點錢一般就能擺平。
聽胡芮的意思,她並不知道那包房裡發生了什麼。
這倒也正常,當時那包房裡剩下的人只有我和安明,那個男公關當時已經昏過去了,清醒的只有安明一個人,除了他自己,當然沒人知道我差點被他給掐死了。他應該是見我不行了,這才自己報了警,並且叫了救護車。
我再沒心情和胡芮說話。忽然覺得好累,就只想睡一覺,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安明那邊應該很快就會出來,因為有老兵在。老兵的很多戰友都在警察系統,而且好像都任要職,只要不死人,要把安明給撈出來應該不是什麼太大的難事。
但我和他肯定就就完了。
安明之所以那麼憤怒,當然是認為我和那名男公關做了什麼了。他連掐死我的心都有,自然是已經心灰意冷。
當一個女人所有的幸福都指望一個男人的時候,一但和這個男人有風吹草動,世界就會崩塌。
我以為我以後都不會再讓自己處於這樣的被動情況,可沒想到到頭來情況依然還是這樣。和安明完了,我的世界就變成了灰色。
人生就是這樣,越覺得好的東西,越害怕失去,越害怕失去,卻偏偏就會失去。
一直以為安明給了我重生,是我生命中的天使,讓我重新覺得人生有新的意義。但美好的東西總是那麼短暫,還沒好好地品位幸福的味道,它就已轉身遠去。
我就一直哭,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