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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為什麼這麼奇怪,說起那段往事?”袁隆輝說。
“不是,就是那天和媽媽一起聊天,她跟我說起那場火災的事,我有些好奇,所以隨便問問。”
“你說的那種可能幾乎不存在,那件事我最清楚,當時確實掏出了屍骸,雖然燒得幾乎沒有了,但確實是找到殘骸的,肯定是死了。錯不了的。”
“哦。”我應了一聲,心裡更加覺得迷霧重重。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家都不記得了,那些舊事就讓它過去吧。”袁隆輝說。
這時安明走了過來,“在聊什麼呢?”
我趕緊轉移話題,“我和輝叔說我小時候的事呢,輝叔記性真好,很多事都還記得。”
“是麼,那是不是打擾你們敘舊了?”安明笑著說。
“那倒沒有,只是小暖說起馮泰的事,我就跟她說了說。”袁隆輝說。
我緊盯著安明的臉,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反應,但讓我很失望,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實自從見了安明的爸爸像極了舊照片裡的馮泰之後,我就一直胡思亂想,我想過各種可能,一種可能就是安明的爸爸就是馮泰,當時起了火災,但他們沒死,逃走了,因為覺得爸爸虧欠了他們,所以回來報仇,而安明針對我的一系列算計,就是為了報仇。
但這是我想過的最恐怖的一種結果,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在今天聽到袁隆輝說那對父子確實是死了的時候,我心裡的感覺很怪,好像是鬆了口氣,又覺得人家死了我反而高興,好像很不應該。
自從安明出現以後,我好像不斷地陷入各種矛盾之中。一直沒有安寧過。
——
見袁隆輝和安明聊得很起勁,我就走開了。
但安明很快就追了過來,“我們回去吧,今天很累了,回去早點休息,明天才有更好的精神狀態工作。”
“好啊。”我應道。
他可能是沒想到我這麼快就答應了。有些驚訝,“那我們走吧。”
我跟在他後面走出慶功會現場,他已經打電話叫來了代駕。酒後不駕車這個底線,他倒是從來也不逾越。
因為有代駕在,一路無話。回到家後,他脫了大衣,“有什麼話等我洗完澡出來再說,累死了。”
“你知道我有話要問你?”
“當然,你這麼爽快地跟我回家,一點也不扯皮,自然是因為有很多話要問我,我甚至能猜得出你要問我一些什麼問題,你不妨在我洗澡的時候拿筆把問題寫出來,等會一條一條地問,有問必答,絕對讓你滿意。”安明嬉笑著說。
“所以你要先洗澡,想好一會要如何應付我是不是?”我說。
“那倒不是,只是累得腰痠背痛的,確實是需要洗澡放鬆,要不一起洗?邊洗邊聊?”安明一臉壞笑。
我懶得理他,走向了另一個洗手間,其實我也想洗澡,真是太累了。
男人洗浴總是要比女快很多,我出來的時候,安明已經將頭髮吹乾了,正舒服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的還是那個財經欄目,我也真是搞不懂他,明明很嫌棄那個財經欄目,但又總是會去看。
“娘娘,小的已經洗乾淨了,你要殺要剁要睡要親,隨您處置。”安明笑著說。
我取了一瓶酒過來,給安明倒上。他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娘娘恩賜,小的感恩不盡!”
“安明,咱們相識一場,喝了這一杯,有話挑明說,不管是黑是白,給個痛快。如何?”我舉起酒杯。
安明卻不去端酒杯,“說得這麼壯烈幹嘛?整得我要赴刑場那麼緊張,不要這樣好吧?”
“你要是個男人,就端起酒杯來幹了,然後把話和我挑明,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