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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恪抱臂斜靠著架臺,瞳眸映進姜以安精緻的五官,他坦蕩地答:「為了簽名。」
姜以安笑著說:「現在人都是你的了。」
聞恪舔舔嘴唇,按捺不住道:「暫時還不是。」
腳邊落著透窗的斑斕光影,手裡的專輯被抽走,姜以安未來得及反應,已被聞恪打橫抱起,兩人經過牆邊盛放的花花草草,一同陷進鬆軟舒適的床墊中。
許久,沒等來動靜,姜以安猶疑地輕拍聞恪後背,有些擔心:「熬一宿夜,又開的長途,是不是困了?」
話音未散便知曉答案,胸腔內強有力的心跳聲對此作出了否定。
聞恪思路清晰地說:「姜主唱回憶回憶,是不是還欠我很多『謝禮』。」
姜以安五指揉進他的頭髮:「聞警官想讓我怎麼還?」
滾燙的喘/息打在耳畔,聞恪道:「今天一次性還清吧。」
耳骨泛起癢意,心頭燥熱難耐,胸口起伏的頻率增快,姜以安憑藉一絲殘存的理智與他玩笑:「怎麼,不再打算對我『紳士』了?」
手臂撐在姜以安臉側,聞恪與他咫尺對望,眼裡的深情一目瞭然。姜以安承受不住這樣炙熱的注視,呼吸緩慢加重,身體在露/骨的目光下變得柔軟,他穿的是聞恪的襯衫,稍解兩顆衣釦,皙白肩頭就從寬闊的領口性/感地展露。
聞恪問:「姜主唱,想當上面那個人嗎?」
嗓音太溫柔,姜以安心臟跳空一拍,一秒怔神,細瘦的雙腕被聞恪單手扣住,舉過頭頂時,他才恍然意識,這句問話,是聞恪對自己最後一點虛偽的「紳士」。
衣料順柔滑的腰線一褪到底。
姜以安從沒見過聞恪失控的樣子。
現在,他不僅見過,也體會過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閱讀。
[請假條]:本週六請一天假,週日恢復更新,下週正文完結。感恩大家的陪伴。
第62章
陽光的味道被稀釋,頭腦昏沉發脹,辨不清眼前事物的輪廓,從缺氧到窒息再到暈眩,姜以安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好似支離破碎,僅剩無休止的顫/慄,時不時需要急喘幾口才能勉強維持快要被撞碎的意識,面板濕淋淋的,肩膀於第六次的「親吻」中驟然洩力。
長睫掩住失焦的眼神,若隱若現的黯淡眸色映進聞恪瞳孔,性感迷人,又成了一次欲/望/的導/火/索。窗外黎明推移至正午,姜以安鬆開環繞聞恪脖頸的手,落到身側繼而縮緊五指,他求過饒了,沒有用,在所有感官失效的前一秒,一個字從微顫的唇齒間喃出:「聞……」
力氣虛弱到連聞恪的名字都沒能喚完整。
午後的光線強烈,視野由耀眼的金黃覆滿,屋內靜謐,隨風飄散的花草香氣逐漸掩蓋掉鮮腥的氣味,聞恪洗完澡,換上寬鬆的黑背心和軍綠色短褲,坐到床邊,伸手拂開姜以安凌亂的劉海。
指尖在耳側流連,表層的薄繭將淺睡中的姜以安弄醒了,窄瘦的手掌探出緊捂的被口,無力地虛握住聞恪手腕:「幾點了?」
聞恪溫聲道:「剛過兩點,再睡會兒。」
姜以安疲倦地睜開雙眼,身上的劇痛隨之而來,腰腹以下尤甚,他倒吸口氣低吟一聲:「好疼。」
聞恪其實心疼的要命,可他不敢言語,心虛更多一些。
姜以安額角溢汗,輕喘著問:「你不睡覺嗎?」
「我不困。」聞恪俯首吻松他緊擰的眉心,「你睡吧,我守著你。」
姜以安想側個身,奈何什麼姿勢都不舒服,沒留神胯骨一動,痛得瞬間丟了睏意,調適半天,最後摟住抱枕軟乎乎地趴著,不禁憤憤:「聞警官倒是享受了。」
聞恪自知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