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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不寧地洗漱完,展開毛巾揉進去臉,姜以安悶在一片漆黑中回想昨日光景,從身到心遊躥一遍酥酥麻麻的舒服感,他急躁躁地走出衛生間,帶著清淡的檸檬香來到沙發前,低頭問聞恪:「你刷牙了嗎?」
聞恪:「刷完了。」
姜以安:「你的牙膏是什麼味兒的?」
聞恪眼底含笑說:「薄荷的。」
姜以安一本正經地問:「你說薄荷和檸檬摻在一起會是什麼味道?」
聞恪配合他的表演:「不清楚,你試試?」
後背淋著熹微溫熱的晨光,姜以安兩手搭在聞恪肩膀,彎腰與他親吻,持續的時間一長,姿勢稍有些費力,姜以安暈乎著意識,唇上觸感勾的心尖兒犯癢,索性開啟/膝蓋跪上沙發,聞恪挺直腰板去迎,熱燙的呼吸燒得兩個人面紅耳赤。
突然門鈴響,姜以安身子猛地一顫,剛想偏頭躲開,聞恪捏住他後頸沉聲說:「吻你的。」
吵擾的鈴聲不斷加重姜以安內心的慌亂,又堅持幾秒,他抬手扒住聞恪的耳朵,左右晃晃他的腦袋:「讓人等久了不禮貌。」
聞恪抓緊時間問:「嘗出味道了嗎?」
姜以安:「嗯,甜的。」
等姜以安跑回臥室關嚴房門,聞恪往唇間點一根煙,起身將客廳門拉開,曲行舟先一步踏進來,嚷道:「快讓我見見弟妹。」
魏風邊打遊戲邊批評:「老曲你瞎喊什麼,再給人小姑娘嚇著。」
蘇啟面色慘澹地往沙發上一趴:「喝他媽死我了。」
蘇晴向聞恪解釋:「昨天被那幫公子哥灌猛了,還沒醒酒。」
聞恪與蘇晴打過招呼,靠在窗邊一聲不吭地吸菸,曲行舟東張西望地問:「人呢?」
「裡頭呢。」聞恪說完頓了頓,接著補充兩個字,「害羞。」
「神他媽害羞。」蘇啟垂著手臂扒拉一下地毯,「你倆當眾打啵的時候怎麼不害羞,考慮過我們這些單身狗的感受嗎?還有,明明是老子酒莊開業,風頭全讓你倆佔了,昨晚都在問我你媳婦兒是誰,沒一個找我買酒的。」
蘇啟借著未醒的酒瘋哼唧一嘴:「寶寶心裡苦。」
聞恪眯眼吐一口青煙:「那我該怎麼彌補?」
蘇晴接過話頭:「甭聽他胡扯,我昨天簽了二十三家企業的訂單,開局情勢不錯。」
蘇啟雙掌撐住沙發坐起身,捏把臉道:「聞少,趕緊的,別金屋藏嬌了。」
聞恪:「以後再說吧。」
蘇啟納悶兒道:「不是,這都到跟前兒了,有什麼不能見的?你啥時候變得這麼磨嘰……我日?姐你打我幹嗎?」
「少貧兩句。」蘇晴劈過去一記眼刀,扭臉對聞恪沉下面色,明顯有事要講,果然,話鋒一轉道,「我來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明融』最近一次的股東大會,有人想要罷免聞澤董事長一職的事情。」
聞恪無動於衷地說:「我和那邊沒什麼來往。」
蘇晴將緣由闡明:「自從聞澤接手『明融』,□□專橫,處事激進,原先跟著你父親的那些老同志對他很有意見,準備下一次股東大會聯名決議,解除他的職務。」
魏風:「『明融』最近的股票跌得可夠狠的。」
蘇啟擺手道:「再怎麼跌也還是個爹,多少年穩坐景南第一大集團的位子,要我說,那幫老東西根本沒安好心,沒準早就合謀算計,不想讓『明融』姓聞了。」
蘇晴問:「小恪,你有什麼想法?」
聞恪果決地回答:「沒有。」
曲行舟:「聞少,你就不心癢癢?你爸的那些心腹可都是向著你的。」
聞恪笑道:「不癢。」
三位少爺早知聞恪對「明融」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