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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此,有些不樂意的說:“拿回去吧。”
小盛子立馬捧了回去。
不能拆那小玩意兒,到底教他有些不高興,胤禛將手上的書,往邊上一扔,躺在榻上不說話。
舒倫見他無事,便想要告退,可又怕這會兒子開口,犯了他的忌諱,又少不得一陣兒搶白,就仍在他屋裡待著。
躺椅靠著窗,外頭有風,他的頭髮晾了這會兒,也幹了,頭髮輕,便順著風,只往他臉上纏。
他開始還揮手拂開,過會兒,便有些不耐煩。
舒倫見他臉色不對,就試著說:“天氣熱,主子頭髮幹了,不如幫了辮子,倒涼快。”
胤禛仍躺著,好一會兒,才嗯了聲。
他人不動,舒倫只得拿了梳子鏡子到這屋。
胤禛頭髮有些彎,特別是才洗過,很是明顯,厚厚的一把,黑的發亮。
舒倫一點點兒的編,抬眼的時候,竟看到他在鏡子裡瞧她。
胤禛避開眼,說:“那信兒想必你也聽說了,母妃昨日回了皇父,少不得這兩日就有訊息,你心裡是個什麼意思?”
舒倫手上頓了頓,她自然知道他說的什麼事兒,只是她能有什麼意思,就是她真有別樣的想法,又能怎麼樣呢
“一切全憑聖上,娘娘做主。”
胤禛語氣有些燥:“我只問你的意思,你說其他做什麼。”
舒倫看著他,眼睛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有些發酸。
自古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初,就是她的家人,也不曾問過她一句,是否願意,想不到竟是他來問她,問她是什麼意思。
胤禛本是多心的性子,現下見她眼神悽苦,只當她心中有別的想法,不願意,便怒道:“你倒不願意了,難道爺就願意了不成。看不上爺,定是想著別的高枝兒,好呀,你只管等著。”
他說著,彷彿想起了別的事,聲音也輕了不少,舒倫在一邊兒聽著,倒有些請求,規勸的意味兒:“我就那麼不好麼,你竟瞧都不瞧一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樣想的,你心裡裝著他,當我不知道麼,我早知道了。我……勸你還是趁早忘了的好,你們此生是決沒可能的,他那樣的身份,又有,又有……總之,皇父,太后心裡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舒倫聽他言語,只當他知道了什麼,便想著,他說的沒錯,她與那人此生是沒緣分的了,自己又在妄想什麼。
胤禛愣了會兒神,臉上神色兒有些傷痛,抬頭見眼前的人仍是不言不語,頓了會兒便說:“你願不願意,如今已由不得你了。”
是呀,願不願意,從來都是由不得她的。
三日後,聖上召了舒倫父親見駕,之後,特旨許她父女兩人見面。
她父親告訴她,聖上允了婚事,聖旨立刻下達到府,做配四阿哥,並欽定為嫡福晉。
舒倫一愣,不是說做側福晉的麼,怎麼改立嫡福晉。
他父親說,這是聖上給的天大恩典,念他伺候三代主子,盡心竭力。
舒倫想,倒真是天大的恩典,能入皇子府邸,做嫡妃,須得什麼家世,她自然知道。
想必父親亦未想到過有這麼天大的好事,向來冷然的臉上也露了絲笑。
父親囑咐她,要感念天恩,好好侍奉各屋主子。
舒倫點了點頭,稱:“父親放心。”
臨走,她父親撫了撫她的頭髮,他一生征戰沙場,情感甚少流露,今日這一撫,倒是她長大以後頭一遭。
舒倫抬頭看著父親。他說:“沒人在你身邊,你顧著些自己,若真有什麼事,順貞門的管事劉成是我的部下,可找他傳信,父親總不教你一個人。”
舒倫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