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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星河見她呆愣著,淚光閃爍,以為她怕了。
他生硬地試圖緩和聲音道:「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你不許上朕的床。」
容宛月回神,她不滿地道:「皇上,你搞搞清楚,昨晚是你將臣妾拉上床的,臣妾用力掙扎都沒有辦法,你將臣妾壓在床上,臣妾動彈不得,皇上你都忘了嗎?」
姬星河:……他真的不記得了。
他反駁道:「不可能,朕沒有夜遊的習慣,怎麼可能走到臥榻處將你拉上床?」
這個,倒真的是她主動到了龍床前。
姬星河抓住她沉思的機會立刻道:「心虛了是不是?好啊,你真的半夜過來……」
「哪裡,」容宛月臉紅,「不是皇上想的那樣,是因為臣妾半夜口渴,然後看到皇上的被子掉在地上,臣妾就將被子撿起來給皇上蓋上,可誰知道……」
她看著姬星河:「皇上這麼大個人居然還會踢被子。」
姬星河一聽,臉上霎時飛起兩朵紅雲,他梗著脖子道:「朕才沒有。」
「臣妾給皇上蓋一次被子皇上踢一次,臣妾足足蓋了十幾次,最後實在撐不住,就給皇上將四個被角都墊在探子下面,可是皇上卻一把抱住臣妾,怎麼都不放臣妾離開,最後還……」
她幽怨地看姬星河一眼,姬星河瞬間腦補了一場春宮大戲,他身體緊繃,雙手抓住被子,聲音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緊張:「最後怎麼了?」
容宛月眼尖地看到姬星河攥住的被子要起皺了,啊,原來這個小變態很忐忑。
難不成他以為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可他是皇上,按說自己是妃子,即使發生什麼不是很正常嗎?
容宛月沉默地掃視他,姬星河似乎更慌了,喉結都動了一下。
他這副自我防守的樣子,倒像是被惡霸欺負過的美人。
而自己就是那個惡霸。
容宛月腦補一下,忍不住笑了。
姬星河一看她含羞帶怯、春風滿面的笑容,心開始往下沉,眼神凌厲如刀。
容宛月突然感覺身上發冷,看到姬星河面帶不善,她暗道壞了。
他這樣子更像被調戲過後想要報復的美人。
難不成姬星河還沒有行過房事?
要不然他為何是這樣一幅表情?
容宛月越想越有可能,可當下她得趕緊保命。
「皇上,後來您就緊緊抱住臣妾,把臣妾當成了枕頭和被子,就這麼著睡了一夜。」
她邊說邊覷著姬星河的臉色,果然沒有剛剛冷厲。
真是伴君如伴虎,一句話都錯不得。
她悄悄看了一下好感度,她當了人形抱枕一夜,居然一點兒沒長,做了白工。
「阿嚏阿嚏。」容宛月連打兩個噴嚏,身子一陣陣發冷,完了,該不會感冒了。
果然,人形抱枕不是那麼好當的。
她苦著臉,姬星河見她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皺眉道:「你又在說什麼?」
「皇上,」容宛月道,「臣妾好像受了風寒。」
……
容宛月猜的不錯,她的確是受寒,不僅開始流鼻涕,還起燒了。
回到邀月宮的容宛月躺在床上,額頭上放著一塊涼帕子,綠蠟去煎藥還沒有回來,紅袖在一旁候著。
太醫來看過,叮囑她這幾日都需要好好休息。
容宛月躺在自己的被窩裡只覺得舒服又暖和,昨天沒有被子蓋,姬星河身上又涼,自己的熱氣沒了,不感冒才怪。
她鼻塞難受得厲害,只能在被窩裡讓紅袖餵她吃些果乾。
紅袖擔心地道:「娘娘不是去羲和宮承寵嗎?怎麼得了風寒?」
容宛月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