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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犯傻了?
一個是總裁,一個是經濟人,兩個都是她的上司,以後不同的事兒通知不同的人就是了。
就是沒想到,她打電話給劇組發生的事告訴了王秋花,結果來的居然是總裁。
這其中的關係
張玲玲偷偷看了匪行雲一眼,心裡面琢磨了兩圈,已經有了答案。
餘藝這一覺,睡到了時近黃昏。
周遭是一片慘澹的白,有奇怪的黑色光暈一點點的佔據視線,視覺正在緩慢的恢復,緊接著消毒水的氣味沖鼻而來,胃裡泛著陣陣酸意,她難受的皺起整張臉。
這是哪?
好像是醫院?
「醒了?先喝點水。」
身周響起男人熟悉的嗓音,她一陣恍惚,迷迷糊糊的歪過頭,看著那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茫然的問:
「您是來探病,還是來上墳的啊?」
匪行雲嘴角一抽,「胡說什麼。」
「哪有在醫院還穿一身黑西裝的,又不是參加葬禮。」餘藝抬起手臂擋住眼睛,拉長了音,「我還以為我又死了呢。」
她只是隨口一說,全當清醒一下昏沉沉的腦子了,誰知道匪行雲卻忽然沉下臉,冷了語氣,嚴肅道:「這種話,不可以亂說!」
「好好好。」餘藝立刻低頭,從袖子底下偷眼去看他,「老闆,現在什麼時候了?」
匪行雲怒氣未消,看了眼表,聲音依舊冷的嚇人,「六點半。」
「我睡了一天?」
餘藝猛地坐起身,頂著一頭亂髮就要去拔點滴,「我晚上還有戲呢,就先走了!昨天的事謝謝你,你今天急著回去嗎?我請你吃飯」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動作飛快的拔了點滴,對飆出針眼的鮮血滿不在乎,隨手按住,邁步就想跑。
但她真正的傷卻並非是手背,才邁了一步,小腿處一陣劇痛襲來,餘藝吸了口氣,腳下一軟,身體不受控制的前撲,眼前就要摔個滿臉花。
好在,匪行雲反應的夠快。
上前一步,直接將人接了個滿懷。
餘藝撞在他的胸口,鼻頭被肌肉磕的又酸又麻,生理性的淚水立刻湧了出來,她哀嚎一聲,捂著鼻子後退一步,重新跌回了病床。
匪行雲皺起眉,走上前,單手捏著她的下巴,道:「鬆手。」
餘藝眼淚汪汪的鬆開了捂著鼻子的手。
她手背的血沾到了臉上,蹭出了一道狹長的紅痕,趁著眼尾淡淡的粉色,更顯可憐。
匪行雲看了兩眼,伸手輕輕的按了按她的鼻樑,「折騰。」
捱了句訓,她一聲不吭的低著頭,心想著連夜跑到敦煌來,不知道誰更折騰。
但這話,她肯定是不敢說出來的。
匪行雲按下呼叫鈴,看她一臉的可憐相,軟了語氣,道:「鼻子沒事,你的手要處理一下。」
「我沒事的。」餘藝揉著鼻尖,聲音有些發悶:「真沒事,我皮實著呢,再說今個的戲也不用走路,站過場當背景板就行。」
「今天沒有戲要拍。」
餘藝一愣,「什麼意思?」
「再找到新的女主演和副導之前,先停工。」
「停工?」她瞪大眼睛,一臉驚訝:「劇組停工,不是額外要花很多錢嗎?而且這麼大的投資」
「放心。」匪行雲看她一眼,覺得那副緊張的模樣煞是可愛,像是一隻受了傷的紅眼兔子,要是再有雙白耳朵,怕不是此時已經豎的老高,「這點資金,我還拿得起,至於劇組的那頭,他們違反了條款,白雪的合約也要到期,之後逐浪不會再簽她。」
「可」
餘藝的心徹底亂了。
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