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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羨慕完竟然腦子一熱直接親了一口,連自己都徵愣住了。
我在幹什麼?
訕訕地抬頭看被他挑逗的浴火焚燒但依然面無表情的人,「那個,游泳,游泳……」
知道危險降臨轉身直接跳下水,漸起一片水花,司徒楚好笑的看著逃跑完朝他做鬼臉的小調皮,「點著了火不負責滅?你是自己過來,還是讓我過去抓你?」
顧若才不會妥協,在空中畫了一顆心拋過去,故意挑戰對方的忍耐力,「那你抓我啊,抓到的話任你為所欲為。」
「寶貝,老公保證你明天中午之前起不來床。」
可能是賭注比較誘人,剛才輸掉比賽的男人跳下水後,輕而易舉把得意忘形的小東西撈進懷裡緊貼著自己,扣住後腦勺直接吻上去。
司徒楚漸漸控住不住,從一開始廝磨吸吮,到急不可耐的啃咬,伸出舌尖沿著顧若的脖子舔吻到耳畔,氣息越發不穩,「你身上是抹了蜜嗎,這麼甜,都要醉死在溫柔鄉了。」
顧若的臉猶如火燒,這要是被誰一個不小心看了去,他就不用見人了。
「要不要來點刺激的,就在這水裡做點不可描述的事,四周鳥語花香,多浪漫。」
顧若心說:這跟浪漫有個雞毛關係,「還是別了吧,青天白日的,你臉皮厚沒關係,關鍵我臊的慌,回臥室吧。」
司徒楚並不是在徵求他的意見,所以顧若說了也等於是廢話,那雙抱著他的大手已經開始有所動作。
「乖一點,我忍不到臥室。」
「求你了,老公。」
顧若的撒嬌本是求饒的意思,沒想到一句「老公」直接攻破司徒楚最後一道防線。
估計以後再也不敢隨便撩潑了,光天化日之下太有傷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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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耀已經對司徒鴻不報什麼希望了,在最近的這一個月裡,除了必要工作,別說開口說話,連個眼神都不給,罵都懶得罵。
雲心蕊焦急萬分,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忐忑不安,胸口像積壓塊大石頭喘不過氣,拼搏這麼久眼看就要化為烏有,她怎麼能甘心。
司徒鴻也知道自己沒有退路,特別是父親冷淡的態度讓他慌張恐懼,如果不做點什麼成績出來,怕是要輸給那個傻子了。
要不說衝動是魔鬼,急功近利、好高騖遠,終是沒有好結果,吃一塹長一智這麼簡單的道理仍得不到教訓,註定是失敗者。
別墅大廳裡,司徒鴻渾身顫抖的跪在正中央,兩個臉頰已經腫的老高,看起來及其狼狽。
司徒文耀吃了兩片降壓藥,捂著胸口坐在沙發上休息,雲心蕊愁雲慘澹,聲淚俱下,極力為兒子求饒:「阿鴻就是太想證明自己,才一時糊塗,他已經知道錯了,好歹也是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你原諒他這一次。」
司徒文耀怒不可揭,看著雲心蕊越發惱火,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這就是你教養出來的東西,從小到大就沒做對過一件事。拿著專案的啟動資金去搞投資,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七個億,整整七個億全沒了,你讓我怎麼原諒。」
雲心蕊捂著臉淚珠一顆顆往下掉,欲言又止想開口又怕適得其反,司徒文耀連她都打,看來真的生氣了。
「爸,我不敢了,真的錯了,您原諒我……」
司徒鴻甚至把頭磕出了血,也不見司徒文耀絲毫動容。
良久,整個大廳都沒有任何聲音,司徒鴻頹廢的癱軟在地上,雙目暗淡無光,心裡只有一個聲音:完了,一切都完了。
書房裡的司徒楚感覺吵鬧的聲音逐漸淡去,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發出蔑視的輕笑,這才大步流星的往樓下走去。
司徒文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