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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流產以後,整個身體都衰敗了。
丁有才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女人連驚恐的表情都做不出來了,眼睛半睜著,骨瘦如柴,一張臉被打得面目全非。
「晦氣。」丁有才吐了口唾沫,就轉身出去了。
上次買了米肉放在陳寡婦家,他一般不回家吃飯,就會去那。
他現在心煩意亂,只有陳寡婦家裡能去了。
看著丁有才走出去以後,從角落裡走出來的丁玉秋淚如雨下。
忽地,她直起身來,擦了擦眼淚,也往外跑去了。
「娘,娘你別死。」丁玉雪一臉驚慌,看著她娘出氣多入氣少的樣子。
「娘……娘……」
「我去找婆婆,娘你不要丟下我。」邊說邊哭著跑了出去。
知青點
林姒吃完飯,匆匆放下碗就跑了,他們一向分工合作,她做飯,他們就跳水砍柴洗碗。
身後宴懷眉頭緊蹙,她又在躲自己了?
宿舍裡,林姒拿出打好一小截的毛衣,又開始爭分奪秒起來。
剛拿到毛線的時候,她才尷尬的發現,自己沒有織毛衣的技能。
最後不得不去請教潘冬梅,學了兩天,才終於打出了一小截。
有時候還會錯針、漏針,然後拆了重新織,織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今天終於練出手感了,林姒就上頭了。
除了上工睡覺,剩下時間腦子裡都是怎麼織毛衣。
她需要做點別的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那天過後,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含著自己的手指有多曖昧
雖然是不得已的。
可那炙熱的觸感,卻讓她的手像被灼燒一般,一想起來心臟就忍不住怦怦亂跳。
打毛衣可以讓她暫時忘卻這些事情。
「林姒,你已經會打毛衣了?」韓甜甜一臉羨慕。
她是親眼看到她打得慘不忍睹,到現在手指靈活,上下翻飛。
林姒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林姒,我會很多針法,有不明白的你也可以問我。」一旁響起彭美黎柔柔的聲音。
林姒手頓了頓,心裡很納悶,她們很熟嗎?她連個敷衍的回應都懶得給。
彭美黎像是看不到她的冷淡,再次開口道:「如果織不完的話,我也可以幫你的。」
說完,眼神期待的看著她身旁那團灰色的毛線。
林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如果不是記得她上次誣陷自己偷雪花膏,林姒都以為自己跟她關係有多好了。
「你這裡要這樣織,花紋才好看。」彭美黎說著就想過來指導她。
「我說,你這人臉皮可真厚。」韓甜甜看不下去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彭美黎一臉委屈的樣子,眼淚說來就來。
「你可別這樣看我,我不吃這一套。」韓甜甜翻了個白眼。
「我們不是同志嗎?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起下鄉的同志?」說完,她一臉委屈的看著林姒,像是期待她能站在她那邊似的。
林姒:……
謝邀,不熟。
「我可沒有你這種手腳不乾淨的同志。」韓甜甜真是被她的厚臉皮折服了。
「你你……」彭美黎氣結,一跺腳,哭著跑出去了。
正好碰見回宿舍的張妙娟。
張妙娟一臉冷漠,看著這個眼睛紅彤彤的女人,從身旁跑出去。
自那天起,她們已經決裂了,要不是知青點沒有多餘的房子,她都想搬出去了。
剩下的其他人也懶得搭理她,她這會保證是在知青點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