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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沒有出現過的存在,新的敵人?僅憑藉魔力就能夠凝聚出這麼大範圍的箭,甚至能夠穿透固有結界精準定位,射程——無法計算,喂,rider!」
「聽到了,小子,」征服王的臉色凝重,為了搶佔先手優勢,他的固有結界幾乎就是卡著assas出現的時機放的。
這樣做的優勢就是被判定為敵方的從者全部被捕捉到,一個不落地進入了這個固有結界。
但同時,只有他們看到了這個箭雨。
我轉了轉握刀的右手,大大方方地衝著兩人咧嘴一笑。
沒有混淆魔術隱藏的手背上,兩劃刻印如同呼吸般地閃著紅光,而另一筆暗淡下去的痕跡則正在緩緩褪色。
明顯能夠看出和少年手背的刻印是同源。
「令、咒?」少年韋伯的表情已經驚訝到一片空白,他的視線反覆挪移,最後紮在我毫不掩飾的右手背上,「你,你才是——」
征服王沉下臉,緩緩地替驚愕的少年說完:「——aster。」
「原來如此,所以你才沒有數值,所以你的『aster』遲遲沒有消耗令咒給你支援,我一開始還很奇怪,以你們的相處模式不止於連這個都做不到,這樣就說得通了——」
「因為你根本就不是英靈!」
他得出了連他都不敢置信的結論,看著黃沙中,被增生的綠植簇擁的人類。
凡人之軀。
——怎麼可能?
「那個一刀劈開海魔,能和lancer交手不落下風,現在將我們逼到用出王牌的對手——是人類?!」少年韋伯狠狠地抓住頭髮,「不是saber,不是caster,甚至不是我們猜的ruler,而是……人?」
「怎麼不可能?」在前輩的箭雨支援和醫生的精準播報中,又一次衝破了大軍陣型的我高聲反問,
「在這個時代,人類早就開始涉及神靈的領域,我所做的,不過更為微小,更為狹隘。」
兩軍對峙,一邊是追隨了征服王的萬人軍團,一邊是一人一英靈一幽靈。
但我有木遁,醫生有龐大的資料庫,我們一同經歷過七個特異點,打破一項一項的不可能。絕望和終焉都無法阻攔我們前進的腳步。
沒有什麼不可能。
只要我提供的魔力足夠,阿拉什前輩就會有用之不竭的箭雨封鎖,倘若配合得當,面對被王之軍勢召喚出來的非英靈、沒有職介、沒有寶具的軍隊,未必不能贏。
只要我足夠豁得出去。
恰巧,這場戰鬥,我早就豁出去了。
「花花,rider的王之軍勢消耗是由軍隊內的每一個人平分,消耗並沒有預估中的大,要改變方法!」
「知道了,」我擦去張口時從喉嚨口湧出的血,「醫生,幫我標記軍隊中武力值高於rider的存在。」
「瞭解,搜尋中……」醫生一刻不停地處理此起彼伏的尖銳報警,「不行,太多了,每個縱列都有分佈,各個擊破不可取,要想辦法分散他們!」
「明白,」我從步兵衝鋒的包圍退出,將手從被劃傷的腰腹挪開,合十蓄力,「森林可以嗎?」
「可以——你,」醫生的聲音突兀地停止,接著,帶上了果決,「我看著你,控制住消耗,不要一次性放大!」
「好,」有人替我精打細算,在臨界點能發出警告,我安心極了,「木遁——」
「樹界降誕!」
你有軍隊,我有樹海。
「好,保持住,不要再加了!花花?花花!千手花!」嗡嗡作響的耳鳴中,醫生奮力的呼喊擊打我的鼓膜,拉回了我蒸發的理智,「可以了,引誘他們往這邊沖!」
「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