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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承裕「你起來說話,雲國公主怎會在前線。」
風荷並沒有起來,「公主自小對女紅等事不感興趣,而是隨著汗王學習兵法,此時雲國丟城,公主自請去飛麥城守城。但城內守將與戎國早有預謀,守將叛國,公主被俘。風荷實在無能,只求將軍進殿後,能將所看到之事保密。」
洛承裕「自然,我不是那寡德之人。」
風荷領著洛承裕進了內殿,就見臺階上立著一個十字樁,樁上有鐵鏈拴著一個女子的四肢。女子身上披著毯子。女子低著頭,洛承裕看不見臉。
風荷說道,「這鐵環鑰匙在戎國人那裡,我打不開。」如果可以,她也不願讓旁人進來看見自家公主這個樣子。
洛承裕走上前,檢視鐵鎖,看向女子,女子呼吸微弱,「她可是受傷了,怎麼這麼虛弱。」
風荷「我們公主是昨日被帶回宮,叛將知道公主會些拳腳,怕她傷了戎王或者自刎,就給公主吃了軟筋散,戎王見公主美貌意圖染指,公主搏命咬了戎王肩膀。戎王大怒,命人搬來此樁,將公主束縛其上,鞭打羞辱。後來應該是你們攻城,戎王匆匆走了。」
洛承裕拔出劍,「公主,得罪了。」說完一劍砍上鐵鏈,但飛裕劍只在鐵鏈上留了一道痕跡。隨著震動,雲雅若身上的毯子滑了下來。露出了幾乎相當於什麼都沒穿的身子。只一層輕紗,上面有些鞭痕和血跡。
洛承裕只看了一眼就扭過頭,終於知道風荷為何死守殿門,她是想給自己家的公主,保留最後的尊嚴。如果士兵們衝進來,後果不堪設想。
風荷見毯子落地,洛承裕扭頭,趕緊撿起毯子重新蓋在雲雅若身上,「公主手腳被縛,我無法為她穿衣。」
洛承裕「放心,我不會說。你去殿外,讓剛剛和我說話的人去尋鑰匙,用些手段也要讓戎王交出鑰匙。再讓周達去找御醫。我在這看看有沒有其他方法能把她放下來。」
風荷看看洛承裕,站在原地並沒有挪動腳步。洛承裕知道她的意思說到,「我已有婚約,心中也只有她一人。我不會說,自然也不會看。我用洛國皇室起誓,定不會做任何侮辱雲國公主的事。你快去,你家公主早就已經昏過去了。」
風荷抬頭看了一眼雲雅若下定決心一般的出去了。風荷出來,周達迎了上來,看見洛承裕沒有出來有些擔心,問到,「我們將軍呢。」就聽洛承裕喊到,「周達,按她說的,快去。」
洛承裕看向雲雅若,用手抬起她的臉,有些不正常的潮紅,「公主,公主,你醒醒。」看見雲雅若無回應,洛承裕只能繼續看向鎖鏈,鎖鏈的一頭被嵌進木樁,另一頭分別鎖了雲雅若四肢,只有相配的鑰匙才能開啟。
因為雲雅若已經陷入昏迷,身體下墜,已經將手腕卡出了血痕,如果任由這樣下去,時間長了,這手和這胳膊就廢了。洛承裕走到身後,將胳膊探進雲雅若肩窩,將她架了起來。
風荷和周達說完,進來看見洛承裕像是抱著雲雅若,很是氣憤,走進一看,才住了口。這個姿勢,雲雅若昏迷完全不出力,導致洛承裕很累,再加上連日徵戰,昨夜又一宿沒睡,額頭上已經出了細汗。
風荷「將軍,要不我來吧。」
洛承裕搖了搖頭,「你高度不夠,無法架起來她。你試著喚醒她,不能讓她繼續昏睡了,我怕她有危險。」
風荷走上前,小聲喚到,「公主,公主你醒醒。」
洛承裕「這樣肯定不行,你打些涼水來,給她擦擦臉。」
風荷應聲趕忙去,但擦完臉也不見有反應。洛承裕咬了咬牙,汗水經過眼角留進了傷口裡,疼的洛承裕甩了甩頭。「潑她。」
風荷「什麼?」
洛承裕「用水潑她,一定要讓她醒,我撐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