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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志「世子爺,有人舉報花滿樓樓主程玉蝶為南國奸細。微臣特來逮捕。」
洛承裕「這裡沒什麼奸細,滾。」
劉志「世子爺莫讓微臣為難,微臣得了太子殿下的手諭。」
洛承裕「我明日自會去找太子殿下說明。」
劉志「太子殿下聽聞世子您已讓此女迷了心智,無論如何都要讓微臣將其帶走。」
洛承裕「我說了,滾,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
劉志「那微臣便得罪了,來人,此女迷惑世子,拿下。」
洛承裕站在蝶舞身前,「我看誰敢。」
劉志「太子殿下有令,拿下。」
兩個衙役走上前來,他們自然是不敢傷洛承裕,但得了命令,只能硬著頭皮上,洛承裕抬腿踢在府兵胸膛之上,來回幾個衙役就讓洛承裕筋疲力盡,血又透了過來,印濕了上衣。
洛承裕彎腰喘著粗氣。
蝶舞不想讓場面變成這樣,對洛承裕說到,「別這樣,我跟他們走。」
洛承裕「這事與你無關,為何要你承擔。今日有我在,沒人能帶你走。」
蝶舞「我來了洛京沒做過奸細之事。我跟他們走就好。」
洛承裕忍著撕裂的疼痛直起身子說到,「衝著我來的,我還是給你帶來了麻煩。」而後看向劉志,「我說了,今日沒人能帶走她。」
劉志示意繼續動手,洛承裕護著蝶舞,正欲動手,一名中年男子出現,幾個呼吸間放倒了貼近洛承裕的衙役,伸手舉出一塊令牌,「太后有旨,任何人不可傷世子,違者斬。」
轉頭跪在洛承裕身前,「世子爺,太后說,無論何事都有她在,請您注意傷口,莫要動怒。」
劉志見太后都搬出來了,今夜是帶不走程玉蝶了,只能跟洛承裕行了禮,帶了衙役走了。
洛承裕退後一步,笑著看了眼蝶舞,就昏倒了。
再醒來已經是天亮,睜眼沒看見蝶舞,想到昨夜,掙紮起身下了地,推開門看見管事守在門口,問到「你們樓主呢?」
管事「一早宮裡來人,請樓主入宮。」
洛承裕咬緊牙關,糟了,「可知是哪一宮?快些備車馬。」
洛承裕到了宮門,抓住守衛說到,「今早有個女子入宮,去了哪裡。」
守衛「回世子爺,小的不知。」
洛承裕一下覺得好無力,太子昨夜要抓人,皇祖母的人也出現了,會被叫到哪個宮問話。
昨日之事來看,皇祖母定不會為難蝶舞,洛承裕決定先前往東宮,
此時的蝶舞已經跪在東宮大殿半個時辰了,太子洛承曜一臉陰鬱的坐在上首,問到,「你是南國郡主南舞玥。」
「是。」
「為何來洛京,怎麼,在南平做不下去奸細來洛京了?」
「世子爺在南平放了我一馬,她怕我回南國會受盡屈辱,便提議我來洛國看看,」
「兩年將花滿樓經營成洛京第一樓,也算是有些手段。說吧,為何勾引世子,有何目的。」
「我沒有任何目的。我來洛京只是為了與她生活在一城。」
「胡言亂語,你勾引的她留戀勾欄瓦舍,夜宿青樓,和睿王相抗,因此遭睿王鞭打,睿王妃被氣得現在還躺在床上,重傷後不僅沒有在家養傷還去了你的花滿樓,你還敢說你沒勾引她!」
「太子殿下,她確實沒有,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洛承裕扶著殿門,對著階上的洛承曜說到。
洛承曜「阿裕,你怎麼來了。」說完從階上走了下來。
洛承裕看了眼蝶舞,「她在這,我便來了。」
「阿裕,你糊塗,天下女子何其多,你為何偏偏與這青樓女子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