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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不不不,兩年前我就決定只勾引你。」
洛承裕「在下受之有愧。」
蝶舞笑了一下,「走吧,出去喝酒。」說罷又戴上面具。
洛承裕「你怎麼帶上這東西了。」
蝶舞「剛給你解釋過了,只勾引你,所以臉就不能隨便給別人看了啊。」說完走了出去。
洛承裕無奈搖了搖頭。
四人一起喝著酒,杜麒輝問到,「世子爺,你看見了嗎?」
洛承裕「看見了,那半張臉。很醜。」
蝶舞聽她如此說,抬眸看了看她,說到,「世子爺可莫要說誆話。」
洛承裕「那你自己摘下來給他們看看啊。」
蝶舞「小女子面貌醜陋,就不了。」
旁邊的杜麒輝心想,這到底是好不好看…
一行人喝了酒,聽蝶舞彈了曲。散了宴。
夜已經深了,蝶舞送洛承裕出了門。「天還冷,又飲了酒,就不要騎馬了。」看著洛承裕準備走向凜冬說到。
洛承裕「也好,今夜有些頭暈。」
蝶舞「以後你心情不好來花滿樓可直接進仙廳,我自會來陪你。」
洛承裕「多謝。」
蝶舞安排了車馬將洛承裕送回了王府。
洛京城第二日便傳開了,花滿樓為洛承裕開了仙廳,樓主作陪,一時間,眾人感嘆。
知道洛承裕去花滿樓,洛安平也沒說什麼,洛承裕連日消沉,他也不忍,而且洛承裕去了也就聽聽曲,並未做出格的事,他也就默許了。
再過兩日就是齊顏敬和李嫣然的婚期。杜麒輝下了大朝會追上了洛承裕,「將軍,齊哥的婚禮你可去?」正式場合,他們都稱呼洛承裕將軍。
洛承裕眉頭一皺,去了會碰見許念初,但自己又早就答應會去,一陣煩悶,「我不知道,容我再想想。」
下午洛承裕出了王府來到了花滿樓,守門的小廝一看是洛承裕,請安後點頭哈腰的帶著洛承裕進了仙廳。轉身去叫了蝶舞來。
蝶舞進來看見洛承裕喝著酒說道,「大下午你就喝酒。」轉頭吩咐管事去上了好茶,奪過洛承裕的酒杯,看著洛承裕額角的傷疤說到,「剛好就別總喝了,況且你也不應該是那借酒消愁的人。」
洛承裕笑了笑「我也沒什麼不同。」
蝶舞調笑道「是,早我聽說大名鼎鼎的睿王世子被情所困從天字號摔了下來,就知道,你也沒什麼不同。我之前以為你一直高高在上,想得到的都會有。」
洛承裕「為情所困?」
蝶舞「都道世子爺您和許家大小姐舉止親密進入天字號,後來你失魂墜了梯,許家大小姐也一臉悲痛。這還不叫為情所困?對於你來說,喜歡你的女子多了去了吧。還非要一棵樹吊死?」
洛承裕「我是隻喜歡她的。從十歲開始。」
蝶舞「可畢竟都已經過去了,你總要向前看,算了,不說這些了,你今日怎麼了,下午就來喝酒。」
洛承裕「同窗成親喜宴,我去了會見到她,不去我便失約。」
蝶舞「那去就好了啊。」
洛承裕「我曾答應她不再糾纏她,我去了會不會被誤會成糾纏。」
蝶舞「不去才會被人取笑,說世子爺你竟因為放不下一個女子而失約。我也沒參加過你們洛國這邊的喜宴,世子爺可願帶我去看看?有女伴,就不算糾纏了吧。」
洛承裕「也好,那我過兩日去接你。謝謝你。」
蝶舞「謝我做什麼,我只是想看看婚禮與南國有何不同。」
過了兩日,洛承裕來接了蝶舞,蝶舞從樓裡出來的時候,驚為天人,洛承裕愣了一下說到,「你怎麼還打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