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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竹哪裡還聽得進他的話,他的頭不安地蹭了蹭齊珩的前胸,聲音如絲:
「把我……抱回去,不要在外面。」
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是隻能與男人做這種事,他也不希望有別的男人碰他。或許早就已經習慣了齊珩的身體,多一次少一次都沒有什麼區別了。
齊珩被他勾的心頭一熱,然後抿唇說道:「好。」
蘭溪竹乖覺地伏在了他的懷中,就算那股衝動已經十分難忍,他也抑制著自己不亂動。
這副模樣取悅了齊珩。
他真的甚少看見懷中人這麼安分的樣子,從前蘭溪竹就算匍匐身下的時候,也總是面色寒霜或者屈辱不屑的表情。
而現在,他一副求憐的神情,還不停地往齊珩身上蹭,讓人好生動容。
帳外的喧囂逐漸停了,幾個明事理的將軍統率已經收拾好殘局,遣散眾人了,他們加強了巡邏,並且仔仔細細地給那些刺客搜身,結果並沒有搜到什麼東西了。
「是死士。」姚歸林掰了他們的下巴,看到他們後牙中藏著毒藥。
幾十個死士齊上,為了齊珩的命。
眾人很是疑惑,為什麼他們並沒有看見刺客嘴裡喊的南衡皇帝。
齊珩真的在這嗎?
如果齊珩不在這裡,那他們豈不是被誆騙了,還無故慘死。
那些刺客的目的不在他們,所以軍營之人並沒有多少傷亡,今夜這幾十號人算是白白送命了。可是這件事情未免過於蹊蹺,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麼這些刺客會打著刺殺南衡皇帝的旗號來他們的營地,最後白送了幾十條人命?
這些都不是底下的人需要考慮的事情,一位中郎將清點好了傷亡人數,抱拳報給了姚歸林:「參領,現下將軍身體抱恙,咱們……」
他也是剛才營帳中的人,知道蘭溪竹現在是什麼情況。
姚歸林聽見蘭溪竹的事情,心裡驟然降落到了谷底,將軍應該是無事的,只不過找個地方自己解毒了罷了。
他清醒之後,肯定不願見自己了。
「按部就班,等著將軍清醒之後在聽從指令。」
他斂去了眼中的憂慮,將頭轉向了一側。
現在整個軍營也只能聽他的命令了。
「是。」
而這邊,齊珩抱著蘭溪竹,按著他的指示找到了自己的帳子。
「陛下……你怎麼會在這?」
蘭溪竹的聲音細若蚊聲,若不是貼近著他都聽不清楚內容。
不過……他現在都這樣了,還在想這些事情作甚?
齊珩親了親他的額角,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別管這些,現在難受得厲害嗎?」
「嗯……」
這一句彷彿是從鼻腔中發出來的,帶著厚厚的鼻音,卻撓得人心癢癢的。
齊珩也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的,事實上,他這次過來壓根沒想過要與蘭溪竹行此事。不過遇到這樣的意外,他也用不著準備,直接可以幫蘭溪竹解決問題。
進了帳子,蘭溪竹的手變得很不老實。他剝開了齊珩的衣服,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肩頭。
齊珩沒有出聲,而是緩緩將手探到了他的身下,呼吸聲也慢慢變粗了。
「要是我力道大了,痛就喚出來。」他連自稱都不自覺地換掉了。
「嗯……」
蘭溪竹的手環上了齊珩勁瘦的腰,有力結實的背部讓他覺得心中踏實了不少。
這一夜過得荒唐,連蘭溪竹都不知道自己出來了幾次。
目光所及之處是齊珩修長的手指,在微弱的燭光下對映著晶瑩的水澤。
「陛下……」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