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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樂陽放下茶杯說:「如果上面的人實在不堪,以至都危及到賀家的生存呢?或許是被逼著作殊死一搏。」
相比這樣的賀家與蔣家,簡樂陽覺得救了賀家的人不算虧,要是像蔣家那樣的人,說不得他立刻返回山中將人給咔嚓了。
郝管事摸著雙下巴嘆了口氣:「也許陽哥兒你說得對,可能是賀家擋了某些人的路了。郝爺爺跟你說這事,是給你提個醒,最近不要出入新丹縣了,免得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將自己曝露。」
簡樂陽眨眼,讓他不去新丹縣?可他答應賀雲章的事要怎辦?
看這表情,郝管事一愣:「莫非有事?」
「是啊,我答應了賀雲章要去新丹縣一趟,幫他取樣東西。」簡樂陽說得隨意。
郝管事表情嚴肅起來:「莫非就是這位賀少爺前來新丹縣的目的?這事可非豐同小可,「起身走了兩步,若不是與簡樂陽有關,他哪裡需要如此費心,「不如給姓曲的捎個口信,讓他那裡想辦法探探?」
簡樂陽想了想說:「還是不要了,免得打草驚蛇,這事還是我自己來,郝爺爺放心,我會做足準備再動身,不會走正門進去的,挑個夜黑風高的時候摸進去。」
郝管事乾瞪眼,見簡樂陽不改口,只得揮手說:「你去你外公那裡,你外公同意那我沒話說。」
「好的,那我與文遠先去找外公,郝爺爺的心情我明白,我比別人更在意自己的安全。文遠,我們先走。」簡樂陽起身拍拍屁股要走,對郝管事的關心不是不窩心的,要走出門的時候又想起一事,從身上摸出一小塊白色石頭,反手丟了出去,「郝爺爺,我在山裡找到的。」
「郝爺爺再見。」簡文遠也忙不迭地說再見,跟著他哥小跑。
郝管事無奈嘆笑,人已經走出去了,白色石頭也落到了他手裡,起初沒在意,等仔細一看,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果然,是苦澀的鹹味,這是說,陽哥兒在山裡轉悠的時候竟讓他找著一個鹽礦?!
郝管事不禁笑了起來:「這哥兒太能折騰了,連鹽礦也能碰上,算了,讓趙鐵頭去煩惱吧!」
簡文遠連忙爬上牛車,坐到他哥身邊,仰著皺成苦瓜的小臉,什麼也不說,就這樣看著他哥。
簡樂陽牛車也無法趕了,只得放下韁繩,沒好氣地伸手彈了他腦門:「做什麼怪樣呢?有話就直說,再這樣我哥把你丟下車了。」
「哥!」簡文遠突然抱住他哥的手臂,用的力氣非乍常大,意指這樣就不能隨便丟下去了吧!
「哥你幹嘛要做這麼危險的事了?郝爺爺的話我都聽得懂!」所以哥你不要敷衍我了。」
簡樂陽好笑地將他腦袋上的頭髮揉成一團,再向下拍了拍:「傻弟弟哎,你得明白,危險是因人而異的,對普通人來說這事是危險,非常危險,換了是你和爹甚至外公,都要冒很大的風險,可對哥來說,那就不叫危險,懂不?你哥我比任何人都珍惜這條小命。」
「可……簡文遠還想爭取。
「別可是了,趕緊坐好!」簡樂陽發威了,簡文遠立馬鬆開手,老實坐在一邊。
簡樂陽看到幽怨又可憐巴巴的眼神,好笑又好氣,一邊趕車一邊說:「等你哥用事實說話你再發表意見不遲,現在的你就好好念書吧,等將來能獨擋一面,哥再退位讓賢。」
簡文遠握拳,果然還是他太小了,沒有發言權,他一定要快快長大,他爹孃怎沒先生他呢?
簡樂陽趕著空的牛車來到華仁堂,拎起放在身邊的一個袋子逕自跟小夥計打了個招呼,便穿堂而過去往裡面。在山裡的幾天他穿梭了不少以前沒光顧過的地方,所以弄了些好的葤材,比如人參靈芝之類的,也就是說,其實這趟進山,真正值錢的都在這個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