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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恂好整以暇地嗯了聲,伸手去枕頭旁的盒子裡抽了片方形的小包裝丟給她,手臂閒閒地往腦後一陣,模樣還挺愜意。
檀迦把東西接住,不知是她手笨還是故意的,用手撕了兩下沒撕開,索性上嘴咬。
但咬也不好好咬,就那麼不怎麼認真地叼住,居高臨下地垂著眼瞧他,不放過他的絲毫反應。原恂不怕被她看,大方地回視著她。檀迦小狐狸似的,狡黠地笑著,起來些要往後坐。
原恂屈起膝蓋擋了下,眼神冷厲地提醒:「你敢。」
檀迦知道原恂的底線,秒慫,乖乖地回來拆包裝。
拆了東西,她手背到身後。檀迦一直盯著原恂,從他氣定神閒的表情裡捕捉到他輕微地皺眉的動作,注意到他微微發酵的情緒,心裡的成就感一點點增加。
但檀迦聚精會神,也沒再他臉上看到其他。更過分的是原恂清了清嗓子,掃了眼牆上的時鐘,好心地出聲提醒:「現在是十分,開始計時嗎?」
檀迦受到了挑釁,急於證明自己的技術。
她收回胳膊,起身坐過去,沒急著動作,抬手攏了攏散在肩上的頭髮,往後一揚。
較量才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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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迦靠在原恂懷裡,快睡著時聽見他問:「高中那次,你生氣了嗎?」
可能是太困了,所以聽原恂這樣說,檀迦過了好一會才反應起來他說的是什麼事。
四中停電那晚,檀迦跟原恂在空教室的事情不知怎麼被教導主任知道了,儘管原恂是好學生,還是被主任叫去辦公室談話。
當時的年級主任是季元山,把原恂當成半個兒子照顧。等原恂來了辦公室,他沒有訓人,只是問他當時的情況。
原恂大概說了,最後補充解釋了一句:「沒早戀,也沒有喜歡她。」
季元山則表示:「我跟她媽媽是朋友。迦迦這丫頭小時候很有靈氣,還想著如果你們關係近點,說不準你還能給她提提學業。」
原恂想到教室裡,女生毫無眼力勁的言行,直皺眉。
「那可能讓您失望了。」
原恂沒有任何私人感情,態度表達的明確,十分直白。他從辦公室出來,才檀迦在門口。她靠在牆上,聽了似乎是有一會了,四目相對時,朝他吹了個口哨。
兩人眼神對上,檀迦挑釁地似乎要說什麼。只聽辦公室裡的季元山出聲喊人:「檀迦。」
「來了!」
檀迦清脆地應了聲,扭頭進去了。
兩位當事人也清楚,高中的時候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至於原恂隔著這麼多年,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檀迦是這樣回答的:「算不上生氣。只是有些看你不順眼。」
她做事很拎得清,對好學生不盲目崇拜,跟壞孩子混在一起也不跟風。最初檀迦因為原恂幫過舒杳覺得他人還不錯,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冷冰冰的,至少有點人情味。但緊跟著便覺得原恂這人格局忒小,心眼也小,還愛記仇。
兩人各自的生活圈子八竿子打不著,兩個校區間流傳著不少兩人的八卦,但當事人毫無瓜葛,相安無事。
如果非要掰扯出點關係來,那可能就是杜漸了。焉斐譽和檀迦平時愛打打籃球,在球場上跟杜漸熟起來,而杜漸是原恂的同班同學兼好兄弟,杜漸有時會喊他來球場。兩人也就這點聯絡了。
其實很多事情檀迦也已經記不清了,經歷了檀惠去世,她生活態度佛繫了不少,那點記東西的本事在復讀期間儼然超支了。
原恂等她的後話,可哪知,檀迦靠在他懷裡呼吸逐漸平穩,已經睡熟了。
估計是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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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覺,昨天把央大挖個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