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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場如戰場,南冥之前聽到這句話,現在卻是懂了。
若不是在酒場上幹翻了湯助理,怎麼能得到這種重要軍情?若是就任由夏總裁自己到處探查,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這是關係整個縣裡生死存亡的大事,可不能等閒視之。
吃完飯,慶林秋把借來的那輛現代開了出來,載著三個人離開。
一邊開車,他一邊豎著耳朵聽著後面小兒女的對話。
“剛才那伯伯做的菜好好吃,而且覺得老伯伯好慈祥啊。”這是張菲林。
慈祥?你是沒見過我家老爺子發飆啊!慶林秋腹誹,一想起來,他這個親孫子都打怵。
“喜歡吃的話,我就天天帶你來吃。”這是南冥。
好啊,你天天來的話,我們也有口福,而且老爺子心情好了,我們也省心。
“好吃是好吃,但是每天都吃的話,我就會變胖了……”這又是張菲林。
“胖了也沒事,胖了我也……”聲音低不可聞了。
慶林秋差點笑噴,小叔竟然不好意思了,果然還是年輕好。
“慶哥,就在前面停下就行。”坐在副駕駛的王世豪道,他伸手指向了旁邊的一個建築工地。
“你家不是還要往前嗎?”南冥愣了一下,王世豪家在附近的村子裡,這才走了一少半。
“我……我去那裡有點事。”王世豪抿了抿嘴,沒說什麼。
現代停下,王世豪下車就向工地的方向跑去,慶林秋看南冥關注地看著王世豪,就刻意起步慢了點。
然後南冥就看到工地裡走出來一個穿著民工服,戴著安全帽的中年人,在王世豪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把一頂安全帽扣在他腦袋上,指向了一堆沙子。
“世豪在打工?那個是王叔叔吧,記得世豪說過叔叔是建築工人。”張菲林道。
南冥看著王世豪脫了上衣,露出暴曬脫皮的背脊,挽起褲腳,在烈日之下揮汗如雨,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記得,他懶癌之後,王世豪還拎著東西來看過他,一箱子牛奶和一大袋水果,再想想今天王世豪連200塊錢的份子錢都拿不出來,還需要去打工賺學費,心裡就堵得慌。
他的兩個朋友,施弘深腦袋活絡,人也聰明,雖然整天玩耍,卻依舊可以考上二本。而王世豪則屬於腦袋比較笨的那種,學習本就吃力,還經常和他們兩個玩在一起,反而用在學習上的時間不多。之前南冥還經常幫王世豪一下,但自從他懶癌之後,最關鍵的幾個月時間卻一直不在學校,最終差了兩分,只考上了一個三本。
這一點上來說,南冥覺得自己對不起王世豪,但王世豪卻什麼也沒說過。
手心一軟,卻是張菲林的小手握住了南冥的手。
“菲林,既然不用送世豪了,那我送你回去?”南冥問張菲林道。
“我今天帶了相機出來,我們去碼頭吧。”張菲林道,她可不想這樣就回去,高中三年,她都沒有一張能永遠珍藏的照片。
南冥下意識地看向能量槽,卻驚訝的發現,第二格已經有一大半了,怎麼會這麼多?
此時的南冥,哪裡還記得不要犯傻的自我戒律,這麼多能量,就算是走個來回都夠了,便點點頭:“好啊,我們去河邊!”
話一出口,南冥就覺得自己的心情突然飛揚了起來,有多久不曾去河邊玩耍,有多久沒有這種神采飛揚的感覺了?
好久好久了。
沉浸在幸福感中的南冥,甚至沒有注意到,能量條正在悄悄滋長著。
現代在碼頭附近的一處小廣場停下,楊柳依依,在河邊留下一處處樹蔭。運河正在高水位,河面浩蕩,波光粼粼。河邊蘆葦搖曳,偶爾有往來的駁船響起汽笛,聲音遠遠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