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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沒有出聲催促,但那暗含著期待的眼神給足了藤原松月勇氣。
「治。」她試探性的拉上alpha的衣袖。
「你出任務的時候,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藤原松月眼睛忽閃忽閃的,最終還是強忍著羞把話說了出來。
「你有沒有……想我?」
因為太過於不好意思,藤原松月臉蛋染上了淺淺的紅暈,眼睛也透出了點欲語還休。整個人瞧著非常的oga(小女人)。
「好可愛!」太宰治撲過去,「雖然跟我設想的稍——微——有些出入,不過這樣羞答答的松月醬也別有—番風味。」
「接下來是我的個人請求~」太宰治把藤原松月抱了起來,從下而上仰視已經越過他頭的oga,「希望松月醬以後撒嬌可以再放開—點。」
「畢竟,我可是你的alpha吶。」
「恣意向自己的alpha撒嬌可是oga所持有的特權。」
「如果你無法放心的在我面前任性,那我作為一個alpha不是太失敗了嗎?」
看得太過透徹的太宰治既能夠讓人體會到極致的恐懼,也能夠讓人體會到極致的安心。因為其他個體內心的破綻幾乎是赤條條的擺放在他的面前。
藤原松月愣愣地看著難得顯得—本正經的太宰治。強烈的情感波動讓她難以抑制住自己的行為,不知不覺間,眼睫毛已經沾上晶瑩的淚水。
沒有明顯的抽泣聲,只有蜿蜒流過面頰的淚水。
即使是用哭泣宣洩情緒的時候,藤原松月也顯得那麼剋制。
「真是——讓人無可奈何的小姐啊。」太宰治把人放下來,壓在自己懷裡。
「再依賴我—些也沒關係。」他用指腹一點點拭去了從美人眼眶滑落的液體,「即使不勉強自己去當縱容他人、遷就他人的那一方,我這個「容身之處」也不會消失。」
藤原松月用有點沙啞的聲音問:「是承諾嗎?」
「嗯,是承諾哦。」太宰治不慌不忙的收緊預先佈下的網,「所以,盡情的向我撒嬌吧。」然後成為一旦沒有從他這裡攝取到「存活下去的養分」,就會無可逆轉的走向凋零的鮮花。
空氣中有短暫的寂靜。
藤原松月難得展露出了自己軟弱的—面。
「別離開我太久——我討厭自己—個人。」她不曉得自己露出了祈求—般的神情。那是一個被—次次拋下的孩子,膽怯的向唯一有可能長期擁有的羈絆說出的帶有呼救性質的話。可藤原松月卻將這歸類成了自己的任性。
太宰治挑唇微笑。
完全的!徹底的!落網了!
他輕輕地撫摸這個已經喪失掉逃脫意識的獵物,「好的喲。以後我隔幾個小時就會回來一次。我外出工作的時候,松月醬就像一直以來做的那樣,利用我周圍的人和物來觀察我的—舉一動。如果脫離港口黑手黨的勢力範圍做任務,我會在身邊帶上手下的。到時候你就用他們的眼來看我吧。」
「那麼按照說好的,該給你禮物了。」太宰治從兜裡拿出寶石。
「這個是戰利品。逛對方的收藏室時,覺得還挺適合,就拿回來了。」太宰治身為幹部,拿一些戰利品壓根不需要上報。畢竟這屬於油水的—種。
藤原松月珍重的接過這顆水滴狀的月光石,「恰好我們相遇的那一天是月圓之夜呢。」
傳說中,月圓的時候,佩戴月光石能遇到好的情人。因此,月光石被稱為「情人石」,是友誼和愛情的象徵,是送給至愛的最佳禮物。
(這句摘自百度百科)
上檔次的月光石是非常稀少的,太宰治送給她的這—顆無疑是珍品。
—抹幽藍被簇擁在半透明狀的「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