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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涵齊蹲在旁邊,聽著她一點一點地念叨著大大小小的事情。
「老二啊,從小到大其實母皇最看重的孩子就是你啊。不管是老五還是老大,你一直都是母皇心裡最寵愛的一個。」
華涵齊聽到這裡,突然愣了一下。
女帝沒理會她的反應,而後又繼續緩慢地說道:
「只不過,要成為未來的一國之君,不能被這些小情小愛的牽絆住,要有足夠冷硬的心,和縱觀全域性的眼睛。所以這麼多年來,母皇才會一直刻意地忽略你的所作所為。
雖然你這孩子經常會因此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不過那些也無傷大雅。你的野心其實全都寫在你的眼睛裡,你的算計,你的手段,母皇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包括這次遇襲的事情。」
說到這裡,女帝的眼睛突然凌厲了起來,彷彿是迴光返照一般的,如犀利的刀直直地看向華涵齊。
華涵齊握著女帝的手僵了一下。
那一眼轉瞬即逝,很快女帝又變回了那一副幾近衰敗的頹老姿態。
「不過這些野心,權謀,心狠,也正是你身上的優點,也只有這樣,你才能夠穩穩地做好那個位置。」
「不說了,老二,你去從那邊書櫃最上面那個格子裡,將裡面的東西給朕拿過來。」
女帝說罷,將華涵齊的手甩開,而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那副蒼老頹敗之態,彷彿是已經沉沉地睡死過去一般。
華涵齊看了眼自己被鬆開的手,心臟彷彿是被一個鈍刀子狠狠地劃了幾道口子,一時間心裡難受得要命。她一臉複雜地看著此刻躺在龍床上一臉死態的女帝,喉嚨鈍澀,嘴巴開開合合許久,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她起身走到那邊的書櫃,按照女帝的指示,找到那個格子,拿出來裡面的東西。
是一分詔書和傳國玉璽。
她甚至直接開啟了那份詔書,眼睛在看到裡面的內容之後,猛地睜大了眼睛。
拿著這些東西的手,頓時一頓,差點掉在地上。
再次回道女帝旁邊,華涵齊蹲在那裡,嗓音沙啞地低聲喚道:「母皇,母皇……」
而躺在那裡的女帝卻是還在昏沉的病症的睡夢中。
「對不起,母皇……對不起……」
華涵齊死死地抓著女帝的手,重複著口中的話。
而就在這時,砰的一聲。
房門被推開。
華涵齊立時收住了自己的神態,抹了一把臉,而後冷冷地看向來人。「老五,是你!」
「嗯,沒錯,是不是沒想到?」林溪緩緩走過去,目光在觸及到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的女帝,又落在華涵齊手裡的詔書時,冷然嗤笑一聲。
「真是抱歉啊二姐,這個時辰出現好像是打擾了你和母皇溝通母女感情呢。」林溪一臉的歉意,那目光裡卻沒有絲毫的真誠。
「老五,你想幹什麼!」
華涵齊掃了一圈跟著門外的情況,而後眯起眼睛,壓著聲音狠狠質問道。
「沒想幹什麼,我的二姐。五妹只是特意帶了醫聖來給母皇看病而已。」林溪說罷,門口便走進來一個一身白衣的男人。
模樣冷峻,瞧著不像是一名行醫的,倒像是一個清雅的公子,一身白衣,氣質淡然出眾。
白楓霖走到前面,直接坐到了床邊,而後冷冷地看了一眼華涵齊,道:「二王女殿下,麻煩往旁邊讓讓。」
說的話還挺恭謹的,但是那語氣和模樣,沒有絲毫恭謹的樣子。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本王女面前放肆!」
華涵齊絲毫沒有退讓,直接以勢欺人。
「百藥峰的一名小小醫者,比不得二王女殿下高貴。」一句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