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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星淵從善如流地解釋道。
「哦這樣啊。」林溪像是還沒有從迷糊的狀態裡徹底清醒過來,尤星淵說什麼,她就跟著信什麼一樣。
而就在林溪剛打算站起身的時候,一低頭,發現自己的領口大敞著,驚撥出聲:「這……這是怎麼回事?」
尤星淵瞧著她那一副像是被佔了便宜的良家婦夫的樣子,眉角再次狠狠跳了跳。
被林溪的行徑無語了好久,才又緩緩回道:「殿下方才許是累著了,然後魘著了,發了癲,無意間把自己的領口給扯開了,無礙的,殿下回去休息一晚上應該就是沒事了。」
說罷,尤星淵朝冬寒吩咐道:「冬寒,去送殿下回房休息。」
「是,主子。」冬寒掩下笑意,回道。
林溪:「……」
離譜,就離譜。
這傢伙是怎麼能夠這麼臉皮厚地臉不紅心不跳地將這話說出來呢?
還發癲,你才發癲。
無語至極。
林溪被尤星淵氣得幾欲吐血。
原本還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的,被他這麼一說,林溪非得找回自己的場子不可。
於是,沒等冬寒走過去,林溪卻是直接從那邊石桌石凳上,朝著尤星淵這邊走了過來。
模樣像是漸漸恢復了清明。
她走到尤星淵面前,直接俯下身湊了過來,而後道:「星淵啊,如今本王女也已經將那些個鶯鶯燕燕給遣散了,那這侍寢的人……是不是該輪到星淵了,不如今晚……就剛剛好,本王女也正好不用來回跑了。」
尤星淵聽到林溪這無恥的話,差點沒一口氣喘上來。
這傢伙到底是無恥到了什麼程度,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說不定還真是他多想了,這個人就還是當初那個無恥花痴的華林溪。
尤星淵咬了咬牙,壓下翻湧的情緒,而後回道:「星淵近來身體不適,殿下還是去喚其他公子來侍寢吧。」
「可是其他人一個不剩地都被本王女趕跑了呀,本王女就只剩下星淵一人了。」
林溪步步緊逼。
尤星淵見實在躲不過了,只好硬著頭皮應了一聲,「……好。」
就按照平時的來,直接一瓶藥睡到天亮,什麼也不知道。
第一次華林溪想要強行撲倒尤星淵的時候,尤星淵就是這麼做的。
迷情水和安睡丹,保管她有一場心滿意足的夜晚。
尤星淵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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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原主的記憶裡,再加上對尤星淵的瞭解,林溪自然能夠猜到他到底想做些什麼。
不過她原本也沒有真的想讓尤星淵侍寢,但是能夠膈應他一晚上,她表示十分樂意。
另一旁的冬寒都快要氣死了,卻只能乖乖地去收拾屋子,將林溪睡得地方給整理出來。
林溪轉而站在了尤星淵的後面,幫他推著輪椅,往屋子裡走。
她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想起了剛才在那曲子響起的時候,她同時感受到的精神波動。
也正因此,她才會不小心地被尤星淵的安魂曲給攝了魂。
但是目前,不管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她暫時都不會改變自己對尤星淵的態度。
畢竟這個人……真的是太讓人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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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溪和尤星淵雙雙躺到床上的時候,尤星淵的臉色已經極為難看了。
和之前不一樣的是,尤星淵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把迷情水和安睡丹給林溪灌下去。
之前華林溪每次來尤星淵院子的時候,是極為好糊弄的。
只要一看到尤星淵那張臉,華林溪都會被迷得暈頭轉向的,也是後來在外面的人刺激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