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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飛指著簡洛北的書包:「早上我就看見了,校草背著他跟簡洛北的書包,一個上頭掛一個掛件,嘖嘖,這是什麼?秀恩愛嗎?」
「對啊。」簡洛北勾起唇角點頭,「誰說兩個男的就不能秀恩愛了?」
張文哲:「?」
「你別順坡下驢不要臉了,莫挨我喬哥!」
簡洛北哼了一聲:「我怎麼不要臉了?正好給喬以西擋擋爛桃花不是?」
說著還伸手戳了戳喬以西,要讓他來評評理:「你說是不是?」
喬以西紅著耳朵,回頭撇了簡洛北一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薄唇微啟:「……別貧了,快睡午覺。」
「行。」簡洛北笑了笑,把圍著他的張文哲往他座位上推,「沒聽見?別站著妨礙我睡午覺。」
很快傳來張文哲拉著嗓子的控訴:「喬哥,你就慣著他。」
簡洛北傷著腿這些天,喬以西簡直成了他的專屬老媽子,除了上下學、上廁所,簡洛北能不動就不動,什麼都由喬以西代為替勞,養傷的日子愜意極了。
期間老賀又來找了喬以西一次,簡洛北才後知後覺喬以西是不是忘記自己還有一次非常重要的考試?可等喬以西回來,他問起這件事,喬以西卻說自己沒能進決賽。
簡洛北不疑有他,還拍著喬以西的肩膀安慰他明年再戰,喬以西只笑笑,沒再說什麼。
這天趁著大課間,簡洛北要去校醫院複查自己的腳踝,走著走著,他突然停下,捏著嘴裡喬以西跑去小賣部賣給他的棒棒糖,感嘆道:「喬以西,這些天被你照顧的太好了,我都不想讓腳好了。」
喬以西失笑:「說什麼胡話呢?上節課還說不能出去打球很無聊。」
「其實也不是多無聊。」簡洛北把棒棒糖重新塞進嘴裡,臉頰被撐得鼓鼓的,「你這個人雖然總是沉默寡言的,逗一句說一句,但很奇怪,跟你在一起,即使不說話,我也不覺得待在教室一動不能動會無聊了。」
喬以西呼吸一滯,這句話說得含糊不清的,說的人也隨心所欲的樣子,卻不知道這些像極了告白的字眼落在喬以西心裡又會掀起怎麼樣的波瀾。
像是一座深不可測的湖,湖面平靜無波,湖底的暗流卻在不停的波濤洶湧。
很快來到校醫院,校醫拆了繃帶,又檢查了簡洛北的踝部,說到底年輕,恢復得很不錯,再養幾天就好了,柺杖可以適當的丟下了。
正好過幾天要期中考試。
又過了兩三天,簡洛北的左腳不那麼疼了,扔掉柺杖可以自己走路了,不過喬以西覺得他還得再養養,依舊像之前一樣,騎車帶著簡洛北上下學。
這次期中考試是一中比較重視的一次考試,也是晏河幾所高中的聯合考試,肯定不能像之前周測那樣隨便地在自己班裡考。
這天,大家早早地把書都搬到別處,把桌子空出來,由班長貼上考場考號後,考試名單也貼了出來。
說是考試名單,其實就是按照上一次聯考的全校名次依次排列,由於簡洛北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考試,自然而然成了倒數第一,考場考號也分配到了最後一個班級的最後一個。
而喬以西,不由分說,當然是一班的第一位。
「咱倆離得還挺遠。」簡洛北看著兩人一個頭一個尾,挑著眉梢,「等我把咱倆這距離縮到最短。」
喬以西看著渾身散發光芒的簡洛北,彎了彎眼尾:「嗯,我等你。」
最後一班不愧是全校倒數的考場,上午考語文時,就有不少學生不是睡大覺,就是抖腿晃桌子,特別是睡覺的,監考老師提醒了幾次照睡不誤,後面乾脆不管他們了,只要別交頭接耳或作弊就好。
簡洛北在這個考場裡,認真的像是一股清流,不過他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