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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侄女,你們進皇城了嗎?」雲黎的聲音很焦急,搶著問到。
「沒有,皇城被封了。雲叔叔,你們怎麼樣?」越昭有些焦急地說。
「大家都聚在一起,現在還沒有什麼事。太奇怪了,國主明明盛情邀請你來做客,怎麼又封城了?」雲黎到底是閱歷比較深,還是比較冷靜,「你和那位小師父要萬分小心,我們這邊人多,暫時還算安全。」
「好……」越昭沒說完,就聽到裡面傳來驚呼聲,不等她聽清是什麼,通訊符就被掐斷了。
越昭沉著臉,攥緊通訊符,看著皇城上方的封印。祝莫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了過來,摸著下巴,難得嚴肅一回:「怕是故意把我們隔在外面。」
「為什麼?」越昭發問。
「雲施主之前不是說過贗品毀了嗎?如果毀掉的是贗品的贗品呢?」祝莫天說話像是在繞口令。
「你是說,真的魔器沒有被毀?不讓我們進去,是覺得我們能看出端倪?」越昭推測。
也對,一個耗費了幾十年煉製的魔器,費了那麼鳥族那麼多心血,怎會輕易地被毀呢?
越昭努力冷靜下來,想著現在如何進入皇城。
皇城外那些妖怪們吵鬧了一會,聲音還是下去了。國主在他們心裡是威嚴的化身,給他們十個膽都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他們也沒有離開,聚成一團站在外面。
馬車上的車夫衝著越昭幾人喊了一嗓子:「我們要回去了,趕緊上馬車。」
「我不回去。你們走吧。」越昭徑直走向城門口。
剛靠近一點,侍衛就拉滿了弓箭:「不允許再靠近。」
越昭高聲說:「我是修真界來的修士,和皇城中的那些人是一起的。」
守衛神情有了變化,這些天確實有尋人的訊息傳出來,但是命令不可違背,於是他放下弓箭說道:「國主的命令,我等沒法擅自做主。」
越昭氣急:「你們不想想,若是沒發生什麼大事,為什麼鎖城門嗎?」
「命令……」
得了,越昭根本不想聽他再說下去了,一個個都是死腦筋。琴雲搖頭:「他們不會聽你的。」
越昭的手掌碰上了乾坤袋,聲音平靜地說:「那就只能用一些別的手段了。」她翻出來一個木盒,這裡面就是懷書南特意放進來的符籙。開啟之後,是十張泛著紫光的符籙。
只有極品符籙才會有這樣的品相。越昭不知道懷書南花了多少心思才畫出來的。
他給的法器是一個護腕,薄如蟬翼。越昭將它戴在手上,法器變透明同時全身覆蓋了一層薄薄膜,像水膜一般,時不時泛起漣漪。手掌又觸碰一次,水膜就悄悄褪去了。
十張符籙貼在一個角上,同時爆發說不定能將護城陣法炸出一個缺口出來。越昭這樣想著,仔細看著陣法,想尋找最佳的地方。
可惜守衛感覺到了越昭不懷好意,總是盯著她,手上的弓箭又一次拉滿了:「停住!不要再上前。」
祝莫天跳了起來,無方尺帶著流光砸在半空中的陣法上,吸引了所有守衛的目光,千百隻羽箭直衝向他。越昭抓住機會,一股腦把符籙全貼在陣法上。
無方尺的金光包裹住祝莫天,他像一個金色的大球在空中滾來滾去。守衛們有種自己在練習射箭的錯覺,沒一會都反應過來被愚弄了。
一聲巨響,巨大的爆炸聲在城門口炸開。越昭跳了這個地方,希望能把陣法炸開的同時再破壞了城門。
碎裂的聲音傳到越昭耳中,她在跳躍的火光中看到陣法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裂口。
到底有多大呢?估計只能塞進去一個手掌。電光火石之間,越昭一劍戳進了裂口裡,用力地劈開。
非但沒有成功,陣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