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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昭這才看見,他手上也有著一片片膿包。
越昭終於乾嘔了出來。
這也引起了那男人的注意,手伸向越昭,笑得猥瑣:「果然是一群畜生,什麼都不懂,這麼好的貨……」
他看到空中飛濺的血液,又愣愣地看著掉在地上的半截手臂,心想哪個地方又在殺人了,殘肢斷臂都掉到這裡來了。
「咳咳——」他一隻手捂住脖子,最後看到的情景就是,長劍從他的喉嚨裡抽出來。
越昭閉著眼睛,甩了甩劍上的鮮血:「死了沒?我的劍有沒有碰上他的膿包。」
「死了,」懷書南看了倒在地上的男人,「你的劍也沒事。」
「那就好。」越昭這才覺得自己可以呼吸了。
米米呆愣愣地看著越昭,這是她這輩子看到最快的出劍,若不是越昭甩劍,她可能都見不到這劍的模樣。
「快帶路。」越昭說。
米米臉頰通紅,激動的手腳同步。這位大人會不會有元嬰修為?或許是化神?很有可能是和易坊主一樣是煉虛期!
越昭還挺好奇那個噁心的男人,問米米三人:「你們和他熟嗎?那個他一身的包怎麼回事?」
「哦,他是毒修,他身上的東西是自己弄出來的,似乎還能用來攻擊……」望才接得很快。
「夠了,別說了。」越昭覺得自己應該聽不下去了。
那男人一死,似乎有很大的震懾作用,在路上鬼鬼祟祟的人全都縮回了自己的家中。米米在空中不斷輕嗅,走到沙城深處,終於停下腳步,遠遠望著一條巷子。
眼前是一條巷子,燈火通明,比沙城裡任何一個地方都亮堂。巷子裡傳出賭博的吆喝聲,男男女女調笑的黏膩聲音,混亂而繁華。米米遠遠望著,神情似乎有點嚴肅。
「不進去嗎?」越昭問。
米米抬頭:「這裡是易酒坊,進去要腰牌。」
「你們有腰牌嗎?」
「有的,但是得回家一趟,」米米三個人都沒乾坤袋,東西都放在家裡,窮得很徹底。
那就只能隨她一起回去。他們三人是住在一起的,與其說是家,還不如說是個爛茅房。越昭望著這搖搖欲墜的屋子,好奇這能存放東西?
很快,米米就用行動告訴越昭,她是如何藏東西的。她把東西藏到一片沙地裡,用狗鼻子一聞就找到了。
米米去找腰牌,溫友把糖葫蘆的簽子扔了,歡呼著跑回家:「回家了,我回家了。」躺在一個木板床上幸福地打滾。
望才拍了拍他,讓他安靜一會,要不然一會米米又要罵他。
對於溫友一個人修和妖修混在一起是很奇怪的,畢竟大多數情況下,兩夥人都互相看不慣。
「你們怎麼認識溫友的?」越昭看他像一個小孩子,有幾分痴傻。
望才按住溫友的腿:「不太清楚,我們認識他時,就這幅模樣了。」
他和米米都是在妖族混不下去的,選擇跑到修真界裡,沒想到更難混,想回妖族都做不到,只能一直在沙城這裡晃悠。望才和米米準備來這裡偷東西的時候,發現屋子裡還躺著個大漢,嚇得望才毛都炸了。
正當兩人覺得小命休矣時,猛然發現這大個子呆呆傻傻的,很容易就糊弄了過去。
「我們也沒好意思偷他東西,又不好意思放他一個人生活在這,就一起打拼了。」望才回憶道。
找到腰牌的米米回來拆臺:「什麼不好意思偷,是他這破屋子裡什麼都沒有。」
望才心虛地移開眼睛。
溫友在床上開心地躺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差點被偷的事。
懷書南看著溫友的臉龐,品出了幾分熟悉之感,按了按眉心,很想用忘川瞳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