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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更加迷人了。
這一口咬得恰到好處。
但這並不妨礙鬱祁泠換一件領子高些的衣服。
她在眾人眼裡至高無上,是神,是不可侵犯。
只有她在別人身上留痕跡的份,而她自己,只屬於她自己。
看了眼床上安睡的女孩,鬱祁泠披了件披肩,離開了房間。
囑咐女僕每隔一段時間就來給她測個體溫,餵水。
而她自己,在畫室一呆就是一整夜。
直到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她畫上姣好的人兒上,她在畫上添了最後一筆,在洗漱臺上洗了個手,才緩緩離去。
也不知道她醒了了沒有。
回到房間,岑紫瀟還在燒,好在溫度已經降了許多,算是低燒。
窗簾走之前鬱祁泠並沒有關上,陽光照射進來,正好照到了岑紫瀟的身上,她縮在被子裡,抱著自己的枕頭,很乖很安靜,整個人顯得溫暖無比。
一百多年來,鬱祁泠的房間第一次出現了這麼溫馨的場面。
一雙金褐色的眼睛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窗外的陽光,刺眼得很,可她竟然不捨得將窗簾拉上了。
陽光只照了一半的床,還有一半是沒有照到的。
這樣睡下,也不是不行。
鬱祁泠躺下身子,又發現少了些什麼。
岑紫瀟自己枕著一個枕頭,還把鬱祁泠的那一個抱在懷裡。
鬱祁泠翻了個身,伸手就要把枕頭拿回來。
可女孩像是在保護自己心愛的寶貝一般,抱得死死的,一感覺到有什麼危險,就抱得更緊。
這是岑紫瀟刻在骨子裡長達兩世的習慣,有鬱祁泠味道的東西,她就預設是她的。
鬱祁泠硬扯是無論如何也扯不出來。
平日裡乖巧得不成樣子的小貓咪,真實的面目原來是這麼霸道麼?
鬱祁泠本該生氣的,可她竟氣不起來,心底還有莫名的滿足感。
女孩的這些舉動無不在告訴她,她沒有她不行。
嘗到了甜頭,就算是睡覺也想抱著自己。
僅僅是這幾天,她就完全佔據了她的人生,她的生命。
不用她馴服就對自己衷心耿耿的寵物,沒有人不喜歡。
但鬱祁泠並不會因此委屈了自己不用枕頭睡覺。
鬱祁泠緩緩靠近女孩,直到陽光離她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這是主人的枕頭,你也敢搶,你是想被扔出去餵野狼麼?」說著嚇人的話,鬱祁泠的語氣卻是溫柔的,一雙如冰玉的手撫上岑紫瀟的手臂,試圖一點一點把她掰開。
慢慢的,岑紫瀟的手竟然真的鬆開了,鬱祁泠將枕頭從她手裡抽走,勾唇一笑,還以為她膽子變得多大了,膽小鬼還是膽小鬼。
鬱祁泠回到了離太陽遠些的位置,將枕頭放好,擔心的躺好,合上眼睛。
這張床很大,光是寬就有三米,陽光可以遠離她,她也可以不受到岑紫瀟的打擾。
剛閉上眼睛,身側就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或許是那個女孩沒了枕頭在夢裡鬧鬧,換姿勢,鬱祁泠這樣想,只是聲音越來越近……
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鬱祁泠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一具溫暖的身軀就往她身上貼了上來。
岑紫瀟像抱抱枕一樣,雙手緊摟著鬱祁泠的腰,往她懷裡縮了又縮。
這比抱枕好多了,岑紫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愉悅的哼唧一聲。
鬱祁泠皺眉,一百多年來她都是自己入睡,從未與人這樣親密的睡過,她心裡下意識就很牴觸,怕自己的睡眠質量被破壞。
「你太得寸進尺了。」
盯著的睡顏,鬱祁泠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