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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難不成作為一個世界級大企業的boss，你會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嗎。」她這是在對韋恩的勸誡做出回答。

「這不是你這個年齡段該問的。而且，如果我說是呢。」

說出這句話的韋恩露出了和花花公子哥截然相反的坦然的表情，凱薩琳突然發現這個看起來爽朗的帥哥的雙眼中竟然蘊藏著深深的無奈和……堅定。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起了那個蝙蝠先生，那個傻瓜——儘管兩個人完全不是同個世界的。

凱薩琳綻開了笑容，不知道是因為她不屑還是因為欣慰。

「我明白了，韋恩先生，那麼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早期的設定裡希克厲是女性的，雖然很有違和感——因為我發現似乎《鬼牌》裡出場人物除了凱薩琳都是男性而且大部分是叔叔爸爸輩的……

11月18日，改錯字。

21、受傷[修改]

21、受傷[修改]

you know, adness is a lot like gravity

「說真的，先生我有點佩服您。坐上布魯斯·韋恩的車我覺得此生無憾了。」凱薩琳坐在福克斯客廳的沙發上，歪著頭說著俏皮話。

「我為韋恩企業幹了十幾年的活，現在退休了，換他為我這個老頭子噹噹車夫，不覺得這樣才心裡平衡嗎？」福克斯的確不是印象中的商人那般嚴謹不近人情，相反的，和他聊天不管是誰都會覺得特別放鬆。

這才是真正的商人。

凱薩琳兜裡還揣著給福克斯的東西，不過顯然福克斯不準備開門見山的問她來的目的而是選擇給她倒一杯果汁好好地聊聊天。

「我叫凱薩琳，先生，凱薩琳……希克厲。」如今還可以說出自己是姓希克厲來的嗎？凱薩琳暗暗糾結了瞬間，還是說出了姓氏。「韋恩先生看起來也並不是什麼花花公子，看來新聞和本人的差距是挺大的。」

「再怎麼樣他也是個ceo，孩子。」福克斯當然不會糾結於凱薩琳的名字，他緩和了表情，「媒體他們只知道這麼做會增加收入罷了。」

還有誤導群眾和掩蓋事實的作用呢，凱薩琳撇開了頭在心裡補充道。增加收入，這個說法可真夠委婉的。

「先生。」凱薩琳還是不想在和這種活成人精的人呆在一起，誰知道五分鐘後他會從自己嘴裡得到多少有用的資訊，不論智商，單單憑人生經驗而言，凱薩琳還差得遠呢，「能告訴我那位『紳士』要你幹什麼嗎？」

「……沒什麼，只是讓我把里斯在韋恩企業的工作經歷還有他的資料給他。」福克斯坦白的說了，表情上雖然不怎麼在意，但凱薩琳仍是感覺到他有點不舒服。「不過蝙蝠俠也不是傻瓜，不是嗎。」

里斯……？那是誰啊？凱薩琳的表情有點疑惑，她不記得有什麼大人物是叫這個名字的，何況這個姓氏太大眾了，讓她怎麼去想。

【就是那個根據韋恩企業的帳查到了韋恩就是蝙蝠俠，後來被小丑威脅「如果這個傢伙一個小時內不死我就炸掉一個醫院」後被追殺又被韋恩救下來呃倒黴孩子。】

何況，查資料的話去找情報販子不行嗎，為什麼要動用福克斯，小丑又打什麼壞主意了？凱薩琳看向福克斯：「先生，我不認識他。」

「這次他讓你來又是想幹什麼？」福克斯顯然沒有要給凱薩琳解釋里斯是誰的想法，就算他解釋了凱薩琳也不會知道的，畢竟她對韋恩企業的職位和人員從來沒有感興趣過。

凱薩琳聽他談到正題，便從口袋裡翻出了幾粒子彈和一個白色信封：「就是這些。不過……我覺得先生你有一百種方法可以不受小丑的威脅。」

是的，除非福克斯是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