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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誰?」沅璽皺著眉問。
「閆哲。」簡柏勛看了眼緊閉雙眼的兩人:「但雪狐從不踏出那地方,所以需要你去求他。」
聽到這個名字沅璽頭髮就發麻,可現在緊要關頭也顧不上那麼多。
可剛轉身,就看到陽臺一道高挑的身影出現在夜色中,長發飄逸,一雙狐狸眼在月光下格外邪魅。
在沅璽嚇得失了色的面容中,陽臺上的人緩緩踱步而來。
指尖輕抿著一株血紅色的草,與那張白皙精緻的臉融合下顯得十分妖冶。
簡柏勛看到閆哲手中的草,瞳孔驚訝地微微收縮:「你……」
他怎麼也沒想到,雪狐會為了小兔子回到曾經說過不再踏足的地方。
「老朋友見面本該寒暄的,但現在看來,不是時候。」閆哲帶著幾分慵懶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在看向床上的南俞時,眸子微眯:「多年不見,現在膽子變得不小,敢教壞我學生配合你演這一出……」
秘密被一眼看穿的滋味自然不好受,可簡柏勛只是淡然一笑:「靈醫沒有別人想的那麼高尚,只是偶爾喜歡去賭一把,然後聽天由命。」
閆哲不屑地輕哼了聲,顯然也沒把作為妖族第一靈醫的人放在眼裡。
「東西我帶來了,但如果沒能救活我的學生……」一雙勾人心魄的狐狸眼倏地掠過抹狠戾:「就只能拿你的命,給我學生陪葬了。」
雪狐扔下一道冷傲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從頭到尾都被無視的沅璽要不是時機不對,指定對著閆哲背影大罵臭狐狸。
敢情他之前做牛做馬那麼久,現在作為傷患,沒有問候就算了,連個正眼都不捨得給一下!
南俞感覺自己一會處在冰窖中,又一會被丟進火爐裡。
當體內的冰冷和炙熱融為一體時,疼痛感漸漸消失。
等他睜開眼,眼前已經是他熟悉的地方。
那是傅先生的房間。
南俞目光有了焦距後,鼓了鼓鼻翼在空氣裡嗅了嗅,越嗅越往旁邊去,等抬頭就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人。
一雙深邃的黑眸正在看著他。
沒戴著眼鏡,眸底卻儘是他熟悉的溫柔,四目相對間染上的柔情更是像暖流般快把他包裹住。
這是他的傅先生!
意識到什麼的小兔子驚訝地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都沒說,腦袋撞進傅桀鋮的懷裡。
開心地在結實的胸膛上使勁地蹭來蹭去。
「嘖嘖嘖,重色輕友吶。」突然一聲嘆息打斷南俞的動作。
回頭望去,只見小表弟一隻手還打著石膏,站在床邊不住地搖頭。
在南俞望過來時又努了努嘴,朝旁邊的簡柏勛說道:「走吧,咱待在這,也不嫌被膩得慌。」
南俞這會才發現,房間裡不只有傅先生一人。
只不過他醒來就被傅先生的氣息所吸引,完全忘了其他人存在。
頓時被沅璽說得小臉微紅,又偷偷躲進傅桀鋮懷裡。
簡柏勛走過去,抓住南俞的手腕,直到脈象平穩,緊繃的臉終於有了緩解跡象。
迎上傅桀鋮的目光輕吐了口氣,隨即彎下嘴角:「小兔子命大,成功了。」
所有人懸著的心總算放下。
看到南俞沒事,沅璽和簡柏勛很自覺地選擇退出不在這當電燈泡。
房間再次恢復寂靜,傅桀鋮發現小兔子一直躲在他懷裡不說話也不抬頭。
想起這幾日沒了小兔子在身邊的心情,傅桀鋮伸手把人緊緊揉進自己懷中,下巴抵在柔軟的毛髮上,彷彿只有兩顆心貼近時,原本的空蕩蕩才能得到填滿。
可抱了一會,傅桀鋮發現小兔子的手指在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