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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獨自一人在鷹五門承受鷹主的所有怒氣,被處處打壓遷怒,結果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發展! ?
不管如何,這些年來的別屈,他定會一件件奉還給雪閒。
然而眾仙門中,只有燭鵲發現一絲不對勁。
就厲傾羽出關後,他上去獨峰幾次以來,皆未在浸羽殿內聞到勛鼻味,故那排藥炷,肯定不是厲傾羽穩神之物!
但他身為浸霧峰這方,故機警地的保持安靜,沒原地將疑惑問出聲。
低沉冷厲的聲音再度從眾人耳邊響起:「本尊再說最後一次,本尊殿上並未缺少任何東西。」
這口吻已是充滿不耐,飽含警告。
主持的老道長見浸霧峰這邊連畫面都出示了,且尊上似乎已經不耐煩到要揮袖將場地給毀了,連忙大聲說道:「既然浸霧峰首座並無遺失物品,這回提名帖子便判為無效提名,還請提名者公開道歉,替對方洗刷冤屈。」
鹿九天自然十分不滿這結果,沒等臺上說完話,便憤怒地擠過人山人海的群眾,迅速從會場出去。
原本大會後要去落院找雪閒的計劃,也被全數打歪,到底當時發生了什麼!他還得再重新思考計劃。
燭鵲看著對方離開的路線,聲音也不若平時的玩笑口氣,皺著眉心道:「傾羽,要不要奚雲他們跟上?」
厲傾羽口氣仍冷,「不必,這人心有不甘,必定會再次找上。」
燭鵲點頭:「那我們也先離場吧,剩下二十幾帖也是聽不下去了。」
何況他還得私下問問厲傾羽關於藥炷一事,他心底隱隱約約感覺,好友的東西確實被竊了,方才畫面中那排藥炷不過屬替代品。可這問題過于敏感,且怕隔牆有耳,故他打算回峰後再和厲傾羽談。
一行人回到落院後,心情看上去都不是很好,心底皆在琢磨剛剛發生的事情。原本還以為這所謂的提名帖不過鬧劇一場,沒想到演變成如此。
似真似假,似是而非。
厲傾羽則和燭鵲他們分頭,直接往自個兒的那頭落院走去。
一路上刺掌樹的枝頭不斷有微風拂過,卻沒有一片落葉掉下,只有鳥啼仍是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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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小的落院中,待奚雲三人回院後,便共在聚在燭鵲房內議事。
三人坐在桌前,奚雨給每人都倒了一杯茶,卻沒人動杯。
奚雲打破沉默,沉重開口道:「鹿九天看上去是準備充足而來,此趟審仙大會也許是個陷阱。他張口閉口就是說醫君有二心。」
奚雨:「況且不論我們問鹿九天什麼,他都能立即做出回答,明顯是在心底排練過不少次。」
一般人吵架中若需要反駁,就算自己屬事實那方,總也需要一些時間,將腦中思緒整理,把話組成文句,才能逐句表達出。
可鹿九天幾乎沒有停下的片刻。不論是奚雲還是他,或者是燭鵲的提問,都是立即就接話,並洋洋灑灑說了整段。
看似沒有任何破綻的話,其實更加令人覺得可疑。
燭鵲:「他提及自己與雪閒曾經是峰上外門弟子,你倆有印象嗎?」
奚雨慎重搖頭,「峰上每兩年會有一批外門弟子選拔,每一次皆有近百人,通常我與奚雨宣導完重要事項後,便不怎麼再管弟子,除非是有人滋生事端,我倆才會過去處理。故方才鹿九天說的那場多年前的弟子紛爭,我倒是有印象。」
他將當年弟子們的法器被毀,和兩房弟子紛爭一事說出。
奚雨頷首:「我也有印象,當時其中一房堅決否認他們破壞法器,我與奚雲驗證過後上頭確實沒有發現任何靈氣,不知是如何被弄壞的。這是後來也就不了了之,我也讓法器被毀的弟子,到庫房挑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