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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們回去的路上,之前去抓刺客的侍衛們正好也回來復命。
侍衛長將三把飛刀遞過來,規矩稟報導:「啟稟陛下,那名刺客已經咬舌自盡,屬下在刺客身上搜出了這三把飛刀。」
謝安雙看了眼飛刀的表面,看起來不像是浸了什麼東西的模樣,沒有接過來。
跟在謝安雙身側的邢溫書自覺走上前,拿過來看了一下,皺眉道:「這飛刀似乎與之前蒙面賊人傷人所用的一致。」
謝安雙朝他的方向看去,邢溫書又繼續解釋道:「臣此前特地收集了蒙面賊人傷人所用的兇器,無一例外是飛刀,而且飛刀的柄處皆有一個小小的葉紋。」
說話的同時,邢溫書將刀柄處的葉紋展示給謝安雙看。
謝安雙輕挑眉,道:「邢愛卿的意思是,今日來刺殺孤的就是你要追查的那名蒙面賊人咯?」
邢溫書卻搖搖頭,說:「在沒有確切證據前,臣不敢妄下定論。並且經過臣這兩日的簡單調查,臣推測所謂蒙面賊人或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謝安雙像是難得對這事來了興趣,詢問:「邢愛卿何出此言?」
「臣已經詢問過先光祿大夫與幾位清醒過來的遇害者。」邢溫書盡責解釋,「根據不同的人描述,蒙面賊人樣貌特徵稍有不同。因此臣推測這背後應當是人為組織的一場陰謀。」
謝安雙回想起之前奏摺上,原光祿大夫對蒙面賊人說了跟沒說的描述,有點懷疑他的說法。
不過他還是選擇了相信邢溫書的能力,面上不顯,繼續道:「孤可不管什麼陰謀陽謀的,既然邢愛卿應下了六日內查出,孤可期待著愛卿的結果。」
邢溫書淺淺一笑,眸間似乎閃著些志在必得:「陛下且放心,為了陛下安全著想,臣也會竭盡全力為陛下找出背後之人。」
謝安雙沒再說什麼,命侍衛們處理掉今夜的刺客,隨後便揮手屏退了他們,回房間去準備睡覺。
而這時邢溫書以有別的事情為由暫時告退,謝安雙也沒管他,自己繼續往回走,正好趁著這個空蕩思索起關於蒙面賊人的事情。
今日謝安雙也從茹念處得知,唯一被蒙面賊人下了殺手的原三皇子奶孃,其真正死因是中了浸在飛刀上的劇毒。
那麼很有可能當日的「蒙面賊人」就是當初他遇見過的那個。
結合邢溫書方才所說,他推測或許不是蒙面賊人有一群人,而是還有其他人作為障眼法。
真正的「蒙面賊人」,應當是手中有千笑毒的那人。
那麼元貴太后想要掩蓋的,以及真正想要做的又究竟是什麼?
謝安雙想不透,又因為喝了酒,頭突突直疼,乾脆暫時先不想了。
等改日找個時間,再去趟元貴那邊看看能不能探出些什麼來好了。
他輕呼口氣,抬手輕輕按揉著太陽穴,加快腳步回到房間裡。
不過也是直到這時,謝安雙才發覺自己一路只顧著思考,不知不覺已經偏離了房間的方向,走到了另一側的膳房,而且膳房裡似乎亮著燈。
許是哪個下人這會兒餓了來做些吃食吧。
謝安雙打算裝作沒看見直接離開,卻在轉身之際忽然留意到門內邢溫書的身影。
邢溫書怎麼會這個時間在膳房?
他頓了下,還是沒耐住好奇,悄悄走到膳房半開的窗戶附近,接著便聽見了裡邊的對話。
「……就差不多做好了。」
「原來如此,多謝指教。」
「大人不必客氣,能幫到您是小民的福氣。不過大人怎麼忽然想學醒酒湯的做法?」
「陛下似乎喜飲酒,但夜間酒後就睡容易頭疼,學上一學也好方便日後能夠讓陛下酒後睡得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