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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你試試今天的?」
岑立柏摸過袋子,拿了一塊試試:「比之前的淡。」
「這是正常的,吃太多糖不好。」許原沒忍住勸了句,剛當上男朋友就管對方飲食習慣,是不是不大好。
可他當小貓咪是,還不是岑立柏男朋友,就被管東管西,每天吃幾根小魚乾,半夜吃不吃貓糧都要被管。
想到這,許原又硬氣起來,坐得都比剛才直了。
岑立柏點點頭:「都聽你的,現在不需要了。」
許原不大明白岑立柏的意思,對方也沒多解釋,低頭吃麵。
岑立柏想到很久之前,他發現吃糖能緩解痛苦,不舒服的時候,塞一顆甜滋滋的糖,好像再大的煩惱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後來習慣了,緊張時一顆,煩惱時一顆,情緒難以控制時再來一顆,彷彿糖成了萬能藥似的。
只有生活太苦的時候,才需要過甜的味道沖淡,他現在不需要,該戒了。?
第34章 往事、窗外的陽光明亮溫暖
「我看見了,是他殺死自己的貓,堂哥是個騙子,想冤枉我。」
「你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爸死?」
「你用刀威脅我們,心思歹毒,說不定你爸的死就是你乾的……」
岑立柏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皺起,從前的事在夢裡一遍遍回放,他覺得早已遺忘的過去清晰在眼前重現。
岑立柏穿過一群人群,想像之前那樣,逃離這座令人窒息的城市,但相同的路,走到終點並非期待的公交站,他回到了稱不上是家的地方,噩夢的開始。
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哀嘆,兄弟在長輩縱容下肆無忌憚地編造謊話。
冷暴力、漠視與流言時時纏繞他,不斷重複,岑立柏走不出困局,一身冷汗,面色陰沉的看著周圍的人,和他們對峙,目光越來越冷。
突然有個毛茸茸的爪子,糊到他臉上,砰砰拍了好幾下,彷彿地震一般,眼前天旋地轉,所有令人厭煩的人一瞬間消失。
岑立柏醒了,臉上涼颼颼的,順著一摸,果然有隻胖爪子還在臉上。
「我醒了,不用拍了。」
小乖用頭蹭蹭他的頸窩,像是在安慰他,不用怕了,有它在,所有的壞蛋都會被它趕跑。
岑立柏抱住懷裡的小貓,用下巴蹭蹭它的毛腦袋,已經很久沒做關於以前的夢了,小鎮子裡發生的事恍若隔世。
「小乖,想聽聽我小時候的事嗎?」岑立柏揉揉它的頭。
明明知道懷裡是人,但看到毛茸茸的模樣,總下意識忽視這一點。
岑立柏勾了下唇,就當他不知道貓是人吧,面對一直什麼都不懂的貓,放下面子,揭開傷疤講過去,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岑立柏食指摳動小乖額前的橘色,低聲道:「不想聽可以鑽進被窩。」
小貓兩條腿緊緊抱住岑立柏的脖子,蓬鬆的絨毛蹭得他有點癢,讓他心生悔意。
許原如果聽到他的過去,會不會也像那些人一樣……
這個念頭在岑立柏與小貓對視時,消失得一乾二淨,黝黑的眼睛澄澈異常,無論是貓還是人,他們的眼神都很乾淨。
他怎麼能用那麼骯髒的想法揣測許原。
他不會的。
小乖用腦袋頂了他兩下,雪白帶橘的耳尖抖動,催促他快點講。
岑立柏把它放到胸口,點著它的鼻頭揶揄道:「心急的小貓吃不了熱豆腐。」
許原一臉正色地在上面踩了踩,心想,但他吃上了豆腐,很有彈性,比他的爪墊更軟——
岑立柏彈了下它的腦門,輕聲道:「小流氓。」
小乖戳了一下突起,岑立柏臉上的表情一僵,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