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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禹喝了幾口,嘴裡沒味,眼睛往岑立柏手上瞟:「不然也給我拿瓶可樂吧。」
岑立柏:「……」
還是給他拿了罐。
趙禹被帶進書房,拉出椅子坐下,讓岑立柏也坐,哥倆好好聊聊,完全不把自己當客人。
岑立柏習慣他的性格,坐下聽他講。
太久沒一塊聊天了,對他的近況不瞭解。
天南海北的聊,趙禹和岑立柏講到北方打拼事業的經歷。
「一開始難啊,你給的那筆錢正好救急,野班子慢慢拼湊起來。」
岑立柏還記得,給趙禹塞錢時,想要了他命一樣,最後還是送上火車的時候,偷偷放進他行李箱。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例。
岑立柏沒打岔,聽他繼續講。
趙禹講完他身上發生的事,話音一轉:「柏,要我說你這罐墜子就該放外頭,萬一哪天他來你家做客,那不正好戳破你那點意思。」
之前他收到過照片,說許原在附近開花店。
「再說吧。」
岑立柏喝了口可樂,他把罐子拿出來是有這意思。
但許原什麼時候來他家玩還是個問題,要被外面那隻愛蹦躂的貓一腳蹬到地上,難收拾是小事,劃傷又得嗷嗷叫。
趙禹把他的話當成拒絕,說道:「別的事你果斷得很,現在倒優柔寡斷。」
岑立柏眼睛閃過狡黠的笑,無辜道:「沒有啊。」
趙禹一頓,粗獷的面容上滿是疑惑。
岑立柏指向桌面的鮮艷花束,它綻放於雕刻有鬱金香的透明玻璃瓶內,花瓣嬌嫩絢爛,綠枝亭亭玉立。
為了這束花,他禁止小乖入書房有一陣子了,也才敢把玻璃罐拿出來。
「他送的?」
「我買的。」
趙禹有些無語:「柏,爭氣點。」
岑立柏替自己辯解一句:「許原親手設計的。」
許原那一整本做工精緻的冊子,都和他相關。
趙禹平靜地哦了聲。
柏,你給錢了,怎麼聽你這話,好像東西是人送你的。
戀愛中的人喏。
岑立柏覺得再解釋,趙禹都會覺得是自己一頭熱,乾脆不解釋了,剛才沒開個好頭。
趙禹見他沉默,以為是被自己打擊了,安慰道:「我信你,總有一天能把人追到,遲早的事。」
岑立柏枕著手,眼睛看向罐內吊墜,陽光下金色的挑染熠熠生輝,像捲上透光的糖漿。
「借你吉言。」
第17章 多肉
送趙禹去機場,臨走前趙禹欲言又止,說出來的話讓岑立柏意想不到。
「在你家住那麼些天,一根貓毛都沒摸著。」
岑立柏竟然從趙禹的硬漢臉上看到委屈,能看出他的耿耿於懷了,小乖你害人不淺啊。
「早說,我把小乖按著給你摸。」
趙禹算把岑立柏的性子摸透,就嘴硬,等貓軟軟嗲嗲朝他叫兩聲,準制止強迫貓的行為,心軟得跟塊嫩豆腐似的。
他搖頭:「我尊重貓的選擇。」
岑立柏一噎:「摸個毛而已,至於嗎?」
平時小乖都送上門任擼的,岑立柏都沒發現它不喜歡別人碰它。
仔細一想,連經常來他家玩的陸明啟,摸到小乖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也不奇怪。
「等它忘記我說過它壞話,我再去擼它。」
岑立柏一言難盡:「你高興就好。」
小乖比你想像的記仇。
在幼貓期間給它洗過口水澡的丟丟,一開始連碰都碰不到它。
後來小乖再長大些,遇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