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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對著塞到嘴邊的奶嘴輕輕吮了一口……什麼也沒吸到。
「大陸,看到沒。」
「可愛嗎,智商換的,奶都不會吃。」
陸明啟痛心疾首:「你太苛求一隻貓了,頭抬起來,慢慢餵。」
「不會換我來。」
岑立柏把貓翻了個面,抬高它的頭讓它吸。
小貓吸了幾口奶後像只啄木鳥,頭一點一點的,眼睛也只剩下小小的一條縫。
岑立柏詫異道:「吃東西也能睡?」
陸明啟重新開啟錄影,對準乾飯都不積極的小貓。
「太累了吧,估計遇到你之前爬了很長一段時間。」
岑立柏拖著它下巴,讓笨蛋小貓不至於以頭撞桌,嚇到它自己。
陸明啟道:「它的肚子開始鼓起來了,估計快飽了。」
「幫我看看量,騰不開手。」
陸明啟搓搓癢起來的手,擠開岑立柏:「我來喂,你查吧。」
岑立柏在他背上拍了下:「好你的,膽兒肥了是不?」
陸明啟笑嘻嘻:「哪能,你崽我的乾兒子,不得給它把屎把尿喂喂奶。」
岑立柏查完,等陸明啟又餵了點後道:「就到這,再餵該吃撐了。」
陸明啟意猶未盡地放下奶瓶,看著小奶貓還在砸著嘴,湊過去準備親一口,還沒貼著毛毛,他鼻子癢得不行,趕緊捂住換個方向打了個噴嚏。
「草,你這貓是在花上滾了一圈嗎,這麼香。」
岑立柏若有所思地看著喝得肚皮滾飽,睡得正香的小貓。
原來是一隻小豬壓玫瑰。
岑立柏洗漱完後,越想越覺得貓太髒了,連臥室都不想它進。
不能洗,他查餵奶計量時,順手一查怎麼給貓洗澡,沒想到連洗都不能。
岑立柏退而求次,沾濕毛巾擦貓,把它炸起的毛壓平,乾沒乾淨不知道,看上去更禿了。
岑立柏摸摸它的禿頭:「你好醜。」
許原迷迷糊糊地伸出腳給他擦,太困了。
躺得四腳朝天,真不講究。
岑立柏握住指節長的短腿固定,對準腳底板,擦得煥然一新。
像爪子形狀的布丁,也不對,它吃飽的肚子更像。
他戳一下,胖肚子水浪狀一搖,貓的四條腿跟著晃動。
所以爪子更像橡皮糖,捏著有韌性。
明天買,貓爪形狀的,當著它的面吃,看它什麼反應。
給擦完的貓翻面後,岑立柏把它放裝曲奇餅乾的鐵盒裡。
貓夢裡砸吧嘴,蜷成一小團。
好委屈哦。
岑立柏面色不改地剪開枕芯,拆出剛曬過的棉花,拎出貓,把它們壓入曲奇餅的盒子裡。
失去束縛的棉花蓬鬆得不像話,很快就把鐵盒佔領。
等將睡熟的貓放在正中央,它伸展肢體,睡得四仰八叉,把膨脹的棉花又壓回去。
非要墊棉花才睡得踏實,好一隻豌豆貓。
岑立柏戳它聳動的粉鼻頭。
許原皺皺鼻子,下意識地一爪子揮過去,出拳軟綿綿的。
岑立柏接住一記毫無力道的醉拳,預見它的慘澹未來。
「又弱又笨,以後流浪被欺負怎麼辦。」
第3章 一束花
許原一早被餓醒,毛毛凌亂地炸開,像是沒睡醒,眨巴著眼睛給自己翻面,把肚子上披的小毛巾壓在身下。
他趴了會,朝床的方向蠕動,停在盒子邊緣,前爪放盒上,頭壓住肉爪,盯著還在睡覺的岑立柏發呆。
一週前,他們見過面,比現在的距離更近,一伸手就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