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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一秒的時間抬手“擊斃”了“歹徒”,一翻身惱怒地把藍草心鉗制在身下:“你這個人質怎麼回事?是不是跟歹徒一夥的?”
藍草心一翻白眼,驚嚇過度“暈死”!不死怎麼辦?吳湛入戲太深腦子短路了,竟然當著這麼多人壓著女人質不起身!
全場詭異的靜!
莊康壓著嗓子咳嗽了聲:“那個,吳湛啊,人質精神過度緊張,看到你們撲過來開槍,是會有這樣的反應的。你要不是想學習我當年跟你師母這麼天雷壓出地火的話,現在已經可以起來了。”
身上突然一輕,藍草心偷偷睜眼,瞧見吳湛的臉紅得跟猴兒的那啥一樣,而死而復活的“歹徒”林敬義臉色十分不爽。其餘眾人個個憋紅了臉,想笑不敢笑,那臉色跟遭受十大酷刑有得一拼。
藍草心感激莊康解圍卻氣惱他胡說八道,在心裡磨了磨牙,忽然坐起身抓住吳湛握槍的手朝著自己腦門虛放一槍,再次仰頭跌倒裝死!
萬籟俱寂!連蛐蛐兒都不叫了!
王老虎愕然的聲音:“這……什麼情況?”
半晌,莊康鬱悶的聲音:“歹徒被擊斃,隊友全部死亡,人質自殺,任務不成不敗。——平局”
又半晌,王老虎茫然的聲音:“隊長,你現在演的這是什麼戲碼?”
吳湛沒有回答,開口的是教導員,聲音很怪:“人質在他手上近距離自殺,原因很可能是在精神高度緊張奔潰之後又被他質問和輕薄,他受打擊過重,瘋了!”
這天原本打算四人小聚的晚餐吃到一半進入上酒的階段後逐漸變成了全支隊的活動。先是教導員傅長生和副隊長王老虎腆著臉非要過來敬酒,這一坐下屁股就不捨得挪窩了。沒過一會兒之前林敬義和莊康指點過的那幾個戰士結伴而來,敬完酒還想多聽聽,也捨不得走。漸漸地原本四個人東南西北各坐一方的大圓桌就坐滿了人。再往後旁邊又站了一圈……
林敬義和莊康今兒個開心,都放開了跟大家交流,吳湛低頭想事兒,酒喝得有點兒心不在焉,等一抬頭看到滿屋子的人,藍草心所坐的門口更是擠了一堆,差不多整個支隊除了哨兵都在這裡集合了,臉頓時黑了:“都幹嘛?兩個教官老戰友相聚,你們跑來攪合什麼場子?教導員和老虎留下,其他人全給我該幹嘛幹嘛去!”
隊長一發話,滿屋子人刷地就不見了。藍草心咂舌,部隊就是部隊,瞧這效率!
飯早都吃好了,接下來就是純酒場,藍草心早都想走,讓吳湛安排人送一下她。吳湛起身:“我送你。”
吳湛親自開車送了藍草心回酒店,一路無話。到了酒店樓下,藍草心跟吳湛道別,吳湛卻忽然下車走到藍草心面前,笑了笑:“戰士們平日裡娛樂少,今天嚇到你了。”
“嚇到?”藍草心輕笑一聲,心說到底還是來了,“教導員和王老虎還沒進去的時候我姑父不是把青藍學校的事都告訴你們了嗎?我是道門弟子,你不要被我嚇到就好。”
靜默,吳湛垂眸不語,藍草心等了一會兒沒了耐心,說了聲“路上小心”轉身要走,胳膊卻又被抓住:“藍草心,你能不能負責任地告訴我,沙漠上的那件事,到底是誰幹的?”
藍草心扭頭看向他,夜色下吳湛臉上有著飲酒後特有的微紅,連帶著眼中彷彿也帶著灼熱的火星,神色是難得的認真。她於是也收斂了神色,認真地答道:“吳湛,這個問題我只回答你一次。當時陳潛教授和關耀命在旦夕,出手的是我一個生死之交的朋友。除了他,後來我也幫了陳潛教授和關耀的大忙。但無論是我還是我那位朋友,我們做這些事都不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我沒有權利洩露他的身份,我只能告訴你:雖然我們和你手段不同,但我們跟你一樣,在維護國家的安寧。”
吳湛認真的聽著,